沐漓听他这么说,只能点头答应。
而秦亦见状,说道:“师父,明日卯时一刻,咱们在此地匯合,一同前往周平县。”
说罢,秦亦转身就要走,直接被沐漓拦下。
沐漓双手环胸,十分不满的瞪著秦亦,声音並不友善:“你要去哪?”
“师父,这大晚上的,我自然是要回去了。”
“那我呢?”
沐漓指了指自己,愤然道。
秦亦看了看她,问道:“师父,你离开师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
沐漓瞪著秦亦,微微撇嘴,算是回答。
秦亦又道:“师父离开师门那么久,没遇到我之前也有地方去吧?”
沐漓银牙紧咬:“那现在遇到你了,你在淮阳县有宅子,这大晚上的,你让我去哪?你就是这么当徒弟的?”
秦亦脸上丝毫没有羞愧之情,其实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故意的,谁让沐漓刚才揭他的短?
於是他便说道:“师父,月容不比咱们宗门中人如此爽朗,容易多想,倘若我带你回去,你要是跟她多说什么的话,这样不好。”
听到这话,气的沐漓想走,但她还是忍住了。
“我什么都不说总行了吧?再说了,我们大晚上回去,明早天一亮就走,我有时间跟她多说?”
“那倒也是。”
秦亦点头,这才准备带沐漓回去:“那师父跟我回去休息一夜,咱们明日再走。”
说完,两道人影便一跃而上天际,朝著淮阳县城的方向飞去。
一刻钟之后,两人回到府中。
古月容听到动静,立马从屋里跑了出来,手里还拿著秦亦给她的手枪,当她看到来者是秦亦,
立马收起手枪,同时也看到了秦亦身边的沐漓。
沐漓很漂亮,即使在外面奔波了几天,脸上不著粉黛,素麵朝天,却依旧遮掩不住她那天生丽质的靚丽容顏。
而且因为常年习武的缘故,沐漓的气质跟古月容或者寧莞言都不同,有种超凡脱俗的感觉,古月容看著只觉熟悉,思考之下,才想到,这种气质在朝天宗的薛可凝身上见过。
古月容瞬间便感觉到了压力一一当初秦亦出使南楚,被寧莞言钻了空子,古月容后悔莫及,原以为这次跟秦亦一起出行,肯定能看紧他。
谁知日看夜看,怎么还是出了岔子?
不过人都领回来了,古月容首先要做的便是保持镇定,主动开口道:“夫君,你没事吧?”
秦亦笑道:“让月容担心了,不过是一个长生门的小嘍囉而已,已经解决了。”
......
古月容小嘴微张,明显有些异。
因为她也知道长生门,更知道长生门跟秦立新夫妇之死脱不了关係,这么机密之事,秦亦怎么能当著这个陌生女子的面讲呢?
秦亦也察觉到了古月容的异常,这才意识到还没有向古月容介绍沐漓,於是笑著说道:“月容,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我师父沐漓。”
“这是—你师父?”
古月容愣住了。
沐漓看著古月容,点头道:“无相阁沐漓。”
“......”
古月容的脸瞬间红了。
她之前確实听秦亦提过不少次,说他师父沐漓很年轻云云,按理说古月容早有心理准备,可是真正见面后,古月容才对沐漓的年轻有了更加直观的认识,也不怪她刚才生出的警惕心了。
“师··师父好—”
古月容怯生生说道,都说夫唱妇隨,秦亦的师父,古月容叫声师父倒也正常。
沐漓点头,仔细打量著古月容,说道:“之前只是听说过古舍人的大名,没想到古舍人除了是才女之外,还是个大美人。”
....
古月容低下头,连脖颈和耳朵都红透了:“师父叫我月容便是。”
沐漓对古月容的第一印象还是极好的,古月容能够成为大梁第一女文官,肯定是极为聪明的,
可她在面对自己时,姿態却放的很低,因此沐漓对古月容的態度还是很满意的。
她看了秦亦一眼,说道:“我本来还以为他是带著祝想顏过来的,结果听他说,带著的是他的未婚妻,第一次见你,也没有什么好送的,这个给你。”
说著,沐漓伸手入怀,掏出一块闪著银光的白色令牌,递给古月容,令牌上刻著“无相阁”三字。
沐漓又道:“这是无相阁的专属令牌,对令牌不尊者视为与无相阁为敌。所以这块令牌你留著,若是以后遇到危险的话,可以拿出来防身。当然,我希望你永远都用不上这块令牌。”
古月容闻言,连连摆手拒绝:“师父,这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能收?”
沐漓笑著抓起古月容的手,把令牌拍在了她手上,笑道:“贵不贵重,得看送给谁,你值得这块令牌,收下吧,不然我要生气了。”
“.....”
虽然沐漓比秦亦和古月容都大不了几岁,但因为她是秦亦的师父,辈分摆在这里,所以说话的时候就一副长辈姿態,很难让人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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