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秦大为一脸认真的模样,秦亦想笑。
隨后,秦亦冷笑一声道:“我真谢谢你啊,还要帮我那么大的忙?”
秦大为摆了摆手,仿佛听不出好赖话:“贤侄不必客气,这都是应该的。”
“应该你麻痹啊!”
秦亦直接爆了粗口:“你还帮我调查凶手?你踏马的不就是凶手吗?你在这跟我装什么呢?”
一秦大为瞬间被骂懵了,半响才道:“贤侄,我们不过是许昌有的一颗棋子而已,至於幕后凶手肯定是另有其人啊!我要帮你查的是幕后凶手!”
“呵呵,那你的意思是,你就不是凶手了?”
秦大为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了下来,因为他现在真的是无言以对啊!
秦亦知道,再从秦大为嘴里,怕是套不出其他话来了,那他们的用处也就没了。
既然如此的话,秦亦举起手枪,枪口在秦大为和宋氏、秦国新身上变换著。
秦国新见状,终於恶从胆边生,直接跑著向秦亦衝来,边冲边喊:“爹,这小子从一开始就没想过顾忌亲戚之情,也没想放过咱们,既然如此,那还跟他费什么话?咱们跟他拼了!三个人,难不成还打不过他一个人不成?”
“"......
秦亦听了都被气笑了,这三个人当初下毒的时候也不说什么亲戚之情,现在大祸临头了,反而拿这个搞道德绑架?
简直双標啊!
於是乎,他朝著秦国新的膝盖,扣动扳机。
“砰!”
“砰!”
“啊.”
隨著两声震天巨响结束,紧接著便是秦国新那有些悽惨的喊叫声,迴荡在小路之上。
而秦国新的两个膝盖都被打穿,此时一点路也走不了,直接跪在了地上。
“国新?国新!”
宋氏赶紧跑上前来,问道:“你怎么了?”
“娘,我的腿断了啊,他把我的腿打断了,他会妖术啊!”
秦国新捂著血流泊泊的膝盖,哭著说道宋氏爱子心切,看到秦国新被打断了腿,简直恶向胆边生,跳起来冲向秦亦。
“你还我儿的腿来啊!”
边冲边喊,结果在距离秦亦仅剩五步距离的时候便再也喊不出来了,因为秦亦一枪正中宋氏的眉心,她当场毙命,走的还算安详。
秦大为和秦国新都被嚇傻了,尤其是秦国新。
跟被打死相比,打断腿无疑是好的。
看著朝他们走来的秦亦,就如同看著恶魔降临一样,秦国新都忘了喊痛,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秦亦却不会为他们生出一丝怜悯之心,再次举起手来。
“下辈子,千万別再做忘恩负义的人了。”
说完“砰砰”两声,秦大为和秦国新父子,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对於他们的死,完全是罪有应得,秦亦没有半点负罪感,甚至还有种解脱感。
隨后,秦亦收起手枪,也不再多看一眼,直接朝著身后的方向飞去,至於秦大为一家三口,他们的户体,此时正安静的躺在从淮阳县南门离开的必经之路上,现在天色彻底黑了,淮阳县的城门也已经关闭,不会再有人经过。
等明日一早,城门一开,就会有来往的行人发现秦大为一家三口的户体,到时候,秦大为全家惨死的消息就会响遍淮阳县城。
秦亦一路飞驰,回到家中。
用热武器库杀人的好处,就是不必担心身上或者武器上沾染血跡因此当秦亦收起手枪回到院子里时,跟刚才出去时几乎一样,並无二致。
古月容在家中等候多时,看到秦亦回来,立马迎了上来,拉著他的手进了前厅之中。
“没事吧?”
古月容关切的问道。
秦亦笑看摇头,隨即在古月容面前转了一圈。
“月容看看,我像有事的吗?”
本来严肃的话题,结果被秦亦这么一说,古月容不禁莞尔一笑。
隨后,秦亦便把今天晚上从秦大为嘴里套出来的话都跟古月容讲了一遍,听到秦大为仅仅是因为几百两银子,便把秦立新夫妇害了之后,古月容都大为震惊,愤怒道:“当年秦伯父和伯娘那么帮助他们一家,没想到他们竟然是白眼狼!竟然为了钱財便把伯父和伯娘害了,他们该死!”
古月容心地善良,但此刻却对秦大为一家三口的死没有半点怜惜,甚至觉得他们死的好。
而秦亦又说道:“他们確实该死,不过有人比他们更该死,毕竟,他们也不过是別人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可有可无。”
“许昌有?”
古月容问道。
秦亦点头,隨即又摇了摇头:“估计许昌有同样是別人的棋子,幕后黑手,另有其人,只不过我现在还不確定到底是谁而已!”
隨后,秦亦便拉著古月容来到了厢房,他们每日洗漱化妆的地方。
古月容见状,说异道:“你今晚还要出去?”
秦亦笑道:“是啊,必须有始有终,今晚还得光顾光顾那些人家才行,所以还要麻烦娘子,再帮我化化妆了!”
古月容一听“娘子”,瞬间眉开眼笑,说道:“好呀,那我马上帮你化,不过你一定要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秦亦点头:“娘子吩咐的是!”
古月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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