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三叔便逃也似的跑了。
“五—.”
“我也差点忘了,家里还没做饭呢!”
“我得收衣服去!”
“我还没洗衣服!”
.......
不等秦亦说完,这些街坊邻居便做鸟兽状,四散而去,秦亦见状,更是確定,秦立新夫妇的死並非意外,而这些街坊邻居显然知道些什么,但是他们不敢说。
秦亦並不勉强,直接回了府上。
隨后,他又跟古月容收拾出一间房,又替秦立新夫妇做了灵牌,將那间房子作为祠堂,未来一个月的时间,秦亦和古月容会在此守孝。
入夜,秦亦换上一身白袍,並且让古月容在他脸上抹了不少粉,直到脸上变得惨白一片,状若厉鬼之时,他才满意。
夜深人静,秦亦朝著三叔家里飞去。
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他知道,写往宰相府的那封信,就是三叔写的!
此时,三叔跟老伴早已上床。
“今天,秦亦回来了!”
“秦大人家的公子?”
“是啊!他应该是收到信了,刚从京都回来!”
“唉,秦公子出去一遭,结果回来的时候,秦大人和秦夫人却不在了,他肯定很伤心啊!”
三叔闻言,也嘆了口气:“谁说不是呢?”
这时,三婶又问道:“那秦公子有没有问,秦大人和秦夫人是怎么死的?”
“他怎么能不问?”
三叔小声道:“可是他问我们,我们哪敢说?”
三婶闻言,附和道:“是啊,怎么敢说?”
这个时候,他们的窗子突然开了。
或者是因为“做贼心虚”,三叔直接坐了起来。
“怎么了?”
三婶忙问道。
“没事,窗子被吹开了。”
“那有什么?一惊一乍的!”
三婶埋怨一句,隨后道:“快关上睡觉吧!”
三叔点了点头,然后去关窗,结果等他来到窗口时才发现,外面根本没有一丝风,他把窗子关严实之后,往回走时还念叨:“奇怪了,没风啊!”
“吱呀~”
结果话刚说完,身后的窗子又开了,而且三叔回头之时,隱约看到一道白影,三叔惊了一下,
赶忙揉眼,以为自己看了眼。
谁知三婶也坐了起来,因为她刚才是面对窗子的位置,所以看了个正著。
“老头子!”
“怎么了?”
“你有没有看到一道白影?”
三叔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如果一个人眼,那说得过去,可若是两个人的眼同时了,那就说不过去了!
看来刚才那道白影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觉!
“老头子,你別嚇唬我啊!”
三婶看著三叔呆在那里不说话,再加上刚才那道若隱若现的白影,瞬间遭不住了。
“老头子,你快点把窗子关上回来啊!”
......
窗子近在尺尺,三叔却有点发忧,不敢靠近窗子了,倘若他过去,那道白影再出现的话,那他们岂不是碰个正著?
三叔也算活了大半辈子,可这么嚇人的事情还是第一次碰到,若是换作原来,三叔或许会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可是现在,他心里恰恰有一件亏心事,所以他心里有鬼,更怕了!
“老头子,快点啊!”
三婶再次催促道。
"......
窗子这么一直开著也不是事,再加上三婶这么夺命连环催,他也顾不得许多,於是大著胆子来到窗边,正欲关门。
“啊~”
就在三叔关门之时,那道白影再次出现,恰好在三叔面前飞过。
刚才三叔只是隱约看了一眼,並不分明,而现在那道白影却是在他脸上飞过,他看了个仔细!
这哪里是白影?
这分明是一道人影啊!
虽然三叔没看清脸,但却能看清,这是一道完整的人影,轻似无骨,直接飘了过去!
或者换作其他人,会联想到武道高手,毕竟能够腾空而飞的,武道高手都能做到。
可淮阳县本就没有什么宗门,习武者更是少之又少,更不要说能够飞天遁地的高手,所以三叔根本没往这上面想过,再加上三叔心中有愧,所以第一时间想到的,只能是鬼神之说了。
於是乎,三叔被嚇得连连后退,整个身体都跟著颤抖起来,正好还被绊了一脚,“扑通”一声便摔在了地上,连滚带爬的回到床前。
三婶见状,赶紧下床把他扶了起来。
“老头子,你没事吧?”
三叔指著窗子,哆哆嗦嗦道:“鬼·—·鬼啊!”
“老头子,哪里有鬼啊?你可別嚇唬我啊!”
三婶本来就怕,被三叔这么一折腾,更怕了。
“那在那!”
三叔指著打开的窗子,等三看过去时,恰好看到那道白影,竟然径直飞了进来!
刚才只是看到一道白影,而现在白影从窗子里朝他们飞来,他们才能看清,这白影披头散髮,
脸色苍白无比,形似无骨,就跟那会飞的纸人一般!
除了鬼之外,他们真想不到其他了!
“鬼啊!”
三叔和三婶加起来都过了百岁,按理说半截身子都埋在了土里,应该没什么怕的才对,可是这么“活生生”的鬼,他们却是第一次见,怎能不怕?
而那道白影在屋里盘旋,所过之处,刮过一阵阵阴风一一在三叔和三看来,那一缕缕风必然带著浓厚的阴气!
三旋片刻,白影並未从窗卜离开,而寧“轰”的丫声,房门大开,白影便从门口飞了出去,与此同时,床后的北窗也被吹开。
此时,夜深听静,院下里唯有月光明亮,散发的光芒却仿佛那白影身上的盘白,恰好顺著窗卜和门投此进松。
而屋外还传公丫股股呼啸之声,不时有白影在屋前屋后游弋,那丫阵阵呼啸声便寧从他的口中发出,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悽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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