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古小姐,吃饭吧!”
秦大为为二人准备好了碗筷,说道:“等吃完饭后,我带你们去立新兄和嫂夫人的墓前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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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亦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吃过饭后,在秦大为的带领下,一身白衣的秦亦和古月容来到一处墓地之中,很快便来到了一处新坟之前。
或许是因为最近一直下大雨的缘故,新坟的墓碑都被衝倒在地上,坟土也散落一地。
秦大为见状,满脸震惊,有些语无伦次。
“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下大雨之前我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现在怎么—"”
秦亦倒也没有怪他,因为他看到周围许多墓碑都被衝到了地上,可见雨有多大。
隨后,在秦大为的协助下,两人把墓碑重新立了起来,並且把坟土修一遍,秦亦和古月容对著墓碑磕头祭拜,直到中午,才返回府中。
刚一进门,秦亦便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秦亦,你真回来了?”
一个年轻男子大步走上前来,拍了拍秦亦的肩膀,继续说道:“我还以为你死了!”
秦亦面无表情道:“你死了,我都死不了!”
此人便是淮阳县县令许昌有之子,许子敬,他还有一个傻子哥哥,叫许子孝。
许子敬跟秦亦年纪相仿,不过因为秦立新被贬至淮阳做县令,抢了他爹许昌有的位置,所以许子敬对於秦家一直都存有意见,对於秦亦自然也是看不上眼的,两人发生过不少矛盾。
当初秦亦之所以进入深山老林,然后遇到那伙强人,也是拜许子敬所赐,而秦亦当初身为县令之子,也没少打压许子敬。
都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现在的秦亦和许子敬就是如此,互相看不顺眼。
听到秦亦这么说,许子敬也不气,反而挖苦起他道:“你可不要整天把死掛在嘴边,这东西可很准的,你看看你家里,是不是只剩你自己了?”
说完之后,脸上还一阵戏謔。
秦亦面色一冷,也不废话,直接走上前去。
脚起,脚落。
乾净利索,许子敬就飞了出去。
“你你你打我弟弟,我也打打打你!”
这个时候,比许子敬大了一圈的傻子许子孝跑了出来,想要替弟弟教训秦亦,秦亦再度抬脚,
把许子孝也一起端飞出去。
两个人趴在地上,一阵“哎呦”,许子敬到现在都搞不懂,为何秦亦之前明明手无缚鸡之力,
要不然他也不会动手了,怎么现在能一脚把自己踢飞?
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住手!”
这个时候,一个留著山羊鬍的中年男人,在秦国新和宋氏的陪同下,从前厅走了出来。
此人便是许子敬、许子孝兄弟两个的父亲、淮阳县县令许昌有。
他本来是坐在前厅喝茶的,听到外面的动静,跑出来便发现自己的一双儿子全被打在地下,顿时火冒三丈。
“秦亦,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便敢对人行凶!你也太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了!你还当你是县令之子不成?”
许昌有大声训斥秦亦,同时不忘挖苦道:“你爹娘因病去世,你现在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不要再妄想仗势欺人!”
“·.......
秦亦有点无语,说的就跟他原来经常仗势欺人一样,他顶多欺负一下许子敬罢了。
最让秦亦疑惑的是,灵州知府高朋对於有关他信息的封锁,这么彻底吗?就连淮阳县县令都不知道他在京都所做的事情?
毕竟,若是许昌有知道隨便一件,他就应该清楚自己是盛平帝面前的大红人,別说是把许子敬打了一顿,就算把他打死,也不会有事。
而许昌有现在这副状態,恰恰说明他对於秦亦这两个多月的经歷,一无所知!
而许昌有见秦亦不说话,还以为他怕了,於是冷笑一声道:“当著本县令的面打人,倘若本官不给你点顏色瞧瞧的话,你还真要无法无天了!”
或许是出来的急,许昌有並没有带衙差,只能对秦国新道:“你去县衙一趟,传我命令,让衙差来此拿人!”
秦国新早就看不惯秦亦,听到这个命令,高兴的合不拢嘴:“是,许县令!”
一声说罢,秦国新就要往外跑,却被秦大为一把拉住了,他有点疑惑的看向秦国新,心说你有没有跟许昌有把话说明白啊?古月容就在旁边,许昌有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根本不够瞧的,他哪来那么大的胆子抓秦亦?
他敢抓秦亦,只能说明他不知道古月容!
而秦大为果然猜对了,秦国新从昨天就看秦亦不爽,可因为古月容的关係,他知道他拿秦亦也没有办法,而且许昌有和许子敬听说了秦亦带回古月容的消息,怕也不敢拿秦亦如何!
所以他早上去找许昌有的时候,故意要了个小聪明,就是隱瞒古月容之事,只说秦亦回来了,
他要掌回原本的地契。
许昌有和许子敬父子一听秦亦回来了,於是便来到了秦家,他们根本不知道古月容一事,即使看到秦亦带著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进门,他们也没有多想,更没有想到这女子会是古月容。
因为在他们的认知里,秦亦早已退婚,更不可能再跟古家扯上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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