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远笑了笑,牵起她的手,缓步走向瘫坐在地的维克多。

他每走一步,维克多就用手撑著地向后蹭一步,那身骚包的紫色西装在草地上蹭满了泥土和草屑,狼狈不堪。

叶远在他面前停下,俯视著他,就像在看一只螻蚁。

他弯下腰,从地上那片狼藉中,捡起了一把刚才被维克多踹飞的、用来吃水果的水晶小叉。

“你说,你想让我的女人闻什么味道?”

叶远的声音很轻,却让维克多的灵魂都在颤抖。

“我……我没有……我开玩笑的……”

“是吗?”叶远把玩著手中的水晶叉,叉尖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可我,不喜欢这个玩笑。”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猛地蹲下身。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庄园!

叶远竟用那把小小的水晶叉,將维克多那只刚刚指著唐宛如的手,死死地钉在了地上!

叉子穿透掌心,深深地扎进湿润的泥土里!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维克多那张因剧痛而扭曲到变形的脸。

周围的宾客们嚇得脸色惨白,几个胆小的贵妇更是直接尖叫著晕了过去。

太狠了!

这个华夏男人,简直就是个披著人皮的恶魔!

叶远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著在地上翻滚哀嚎的维克多,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缓缓俯身,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在维克多耳边轻语:

“你父亲在瑞士银行的那个秘密帐户,里面每一笔钱的来路,我都很有兴趣。”

“还有你姐姐,和那个义大利议员的艷照,拍得不错,应该能卖个好价钱。”

维克多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他猛地抬起头,像见了鬼一样看著叶远,满眼的惊恐已经取代了剧痛。

这些……这些家族最核心的秘密,他怎么会知道?

叶远直起身,不再看他一眼,目光扫过全场那些惊恐万状的脸,最后,落在了二楼露台上,那个从头到尾一直沉默著观看的阿尔弗雷德·德拉蒙身上。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巴黎是座很美的城市,可惜,垃圾太多了,弄脏了空气。”

他牵起唐宛如的手,转身准备离开。

“从今天起,我来帮大家打扫打扫。”

狂!

极致的狂!

在场所有人,无一不是巴黎金字塔顶端的人物,此刻却被一个外来者,用最直接、最血腥的方式,宣布了城市的“新规”。

然而,就在叶远即將踏出这片混乱的草坪时,一个苍老、沉稳,却带著不容置疑威严的声音,从庄园主楼的方向传来。

“年轻人,在德拉蒙的土地上,废了我罗斯柴尔德家的子孙。”

“你就这么走了,是不是太不把我们这些老傢伙,放在眼里了?”

眾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位身穿深灰色手工羊绒大衣、拄著一根黑檀木镶钻手杖的老者,在十几个气势更加內敛恐怖的隨从簇拥下,缓缓从主楼的阴影中走出。

他看起来至少有八十岁,但腰背挺得笔直,面容与维克多有几分相似,但那双同样灰蓝色的眼睛里,没有丝毫年轻人的狂躁,只有如深海般古井无波的算计与冷漠。

看到他,连露台上的阿尔弗雷德·德拉蒙,脸色都瞬间凝重,下意识地站直了身体。

雅各布·罗斯柴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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