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她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褪去衣衫自证吗?
"这可如何是好?"青棠深知事態严重,脸色愈发苍白,双手紧握著帕子,一脸惊慌地望著顾荣。
“如何是好?”顾荣垂眸“那就让他变成疯子吧。”
“乱咬人咬多了,不是疯子也是疯子。”
若论所知的秘闻数目,重来一世,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挑挑选选些罄竹难书的,让裴敘卿背背黑锅便是。
“勉强算是有几分趣味了。”
青棠无奈。
她险些要急哭了,小姐竟生出了较量一番的乐趣。
“小姐!”青棠急的直跺脚。
顾荣將茶盏放在案桌上,神情悵惘,幽幽道“青棠,你不懂。”
报復一无所知的裴敘卿和报復觉醒记忆却意识到从云端跌入深渊的裴敘卿,是截然不同的。
凡事皆有两面,棘手是会棘手些。
但,她的报復快感会更强。
裴敘卿则会更痛苦更绝望。
拥有高高在上的权臣心態,会令人愈发难以忍受当前的寄人篱下、处处受限的处境。
青棠“小姐,要不您还是从了谢小侯爷吧。”
跟一堆歪瓜裂枣相比较,谢小侯爷优秀的格外突出。
顾荣:……
“青棠,於我而言,谢小侯爷不再是隨意利用的人。如果我要嫁他,必是我心甘情愿满心欢喜的想嫁。”
顾荣也不知青棠能不能理解她別彆扭扭的想法。
青棠:似懂非懂。
“那怎么让裴敘卿疯?”
青棠更在乎这个问题。
“就从乐安县主入手吧。”顾荣一字一顿。
没道理裴敘卿能梦到她,却梦不到臭味相投的乐安县主。
借力打力,多省事的法子。
她和裴敘卿多年夫妻,临摹过无数次裴敘卿的字帖画作,以假乱真不在话下。
难的是,她如何让情诗画作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裴敘卿的书房,再水到渠成的被发现。
上京城话本子里的女主,长街上隨便走一圈,几两银子就能买下一个虎落平阳神功盖世的少侠,去城外农庄踏踏青,好巧不巧在草堆里就能救下踏雪无痕深藏不漏却不幸负伤的世外高人。
少侠和高人,顺理成章的忠心耿耿受其驱策。
但,现实不是话本子。
忠心又武功高强的下属,可遇不可求。
谢灼身边那个总爱藏匿在暗处窥伺的侍卫,就是上上选。
瞧著像是个贪財的。
撬谢灼的墙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
找个机会,试试?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砸银票。
忠勇侯府。
谢灼与宴寻不约而同地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窜起。
谢灼神色清冷的的看著镇纸下压著的手稿。
想顾荣了。
不能去找。
不开心。
而宴寻则是掏出两团球,塞了耳朵,以此来隔绝乐安县主的哭哭啼啼。
没错,乐安县主哭的梨带雨,可怜的紧。
“哥哥,我真的无地自容了。”
谢灼:那就別容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