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茸茸,肉乎乎,憨態可。

跑累了,它们两个便会很自觉的爬进陈平平、陈安安的狗窝里,接受来自人类幼崽的摧残。

陈皇上家的那两个憨货,吃了四十几天迪丽热巴的乳汁,肉眼可见的,比一般婴儿长得快很多。

当然也强壮很多。

尤其是陈平平,本来就是姐姐,在萨日娜肚子里的时候,就抢走了大半的营养,虎头虎脑的一个小胖妞儿。

如今,她的胳膊腿儿,都胖成了特大號肥肠,那一圈一圈的螺纹,看著就喜感。

这丫头的力气也很大,一把抓住虎崽子的皮毛,使劲一蹦噠,就能把它们甩起来。

哎哟,那个残暴。

幸好两个虎崽子皮糙肉厚,憨头憨脑的不知道疼,反而在陈平平的摧残下,

似乎还玩的很开心。

躺在火炕边,端一杯茶,看著四只动物幼崽撕打、嬉闹,乐此不疲·

陈皇上满心喜悦,忍不住嘴角上扬。

他脸上的那几道伤疤,泛著淡淡的红晕,让他整个人看上去终於有了一点温情脉脉。

人都说,女本柔弱,为母则刚。

其实吧,男人也一样。

一个男人在外面打拼,累死累活,看似英武、粗、有力,实际上,在没有当父亲之前,所有的孔武有力,无非是简单粗暴。

只有为人父了,一个男人才开始变得成熟起来,內心强大起来,即便看上去温和,却充满了力量。

陈皇上相信,只要有人敢欺负一下下陈平平、陈安安,他绝对面不改色的就会打断那人的狗腿·

“哇~~~哇哇哇~”

就在陈皇上享受天伦之乐时,陈安安突然大哭,四条瘦不拉几的胳膊腿儿,

使劲踢腾著,一看就很不爽。

“哭哭哭,你哭个屁啊!”

陈皇上黑著脸,收回自己毛茸茸的蒲扇大手,没好气的骂道:“一个男儿汉大丈夫,爸爸摸一下你的屁股,狗东西就哎吱吱的哭?”

“没出息的玩意儿!”

说著,他顺手就是一巴掌呼过去,『pia”一下,在儿子的屁股蛋子上,留下一坨淡淡的红晕。

打是肯定捨不得往疼打,无非就是看著这熊玩意儿哎哎哎的哭鼻子,他就莫名的上了气。

哇哇哇,哇哇哇哇·——·

陈安安哭的更凶了。

他的胳膊腿儿使劲乱蹬,小嘴张大,都能塞进去一枚鸡蛋,真特么的丑!

陈皇上忍不住,又在小傢伙的屁股蛋子上,不轻不重的呼一巴掌:“哭个屁!”

pia一声响。

陈皇上的耳朵上,就挨了重重一记暴击伤害,疼得他一哆嗦,没忍住叫出来声:“妈,您打我干嘛?”

“还有啊,妈,您都学会老虎走路了?咋一点声儿都没有?嚇死我了。”

杨裁缝悄然出现,手里捏一根二尺多长的细竹棍儿,柳眉倒竖,杏眼圆睁:“狗东西,滚出去!”

陈皇上肯定不滚。

他是陈肥肠,陈哥,陈总,草原上一大片基业价值不菲,还有一座储量惊人的金矿....

“鸣”的一下,老妈杨裁缝手中的细竹棍儿条忽一闪,准確无误的打在陈皇上的耳朵上。

陈皇上疼得一哆嗦,不自禁的倒吸一口冷空气:“嘶——"-哎哎哎,妈妈妈,

您別打,別打,我滚、我滚还不行嘛。”

他一溜烟似的窜出门,捂了左边的耳朵,犹在牙咧嘴,『嘶嘶嘶』个不停。

杨裁缝打儿子的耳朵,堪称一绝。

从小到大,只要这臭小子犯浑,或者在饭桌上跟姐姐陈雪晴抢东西吃,一筷子下去,绝不走空。

简直了!

陈皇上蹲在屋檐下看雪,百无聊赖。

杨裁缝抱了孙儿陈安安,『嗷嗷嗷”的哄著,嶗叻著,无外乎叻叻著骂儿子是个混蛋,这么小,这么心疼的屁股蛋子,咋能挨得住活兽爸爸的巴掌嘛。

陈安安躺在奶奶怀里,哇哇哇一阵乾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杨裁缝心疼极了。

她一边抱著孙儿哄著,一边探头骂一句:“陈春年,你个狗东西滚远点行不行?”

陈皇上的后槽牙一咬一咬的,凶巴巴瞪一眼老妈怀里的熊孩子,猫著瘦狗腰,穿过院子,蹲对面屋檐下去了。

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他想喝茶,偏生茶杯落在大木屋,他不敢招惹老妈杨裁缝,只好摸出一根烟点上:“杨裁缝,您老人家啥时候回红寧?”

对面屋里,杨裁缝冷笑一声:“咋,这就看老娘不顺眼了?就想赶紧打发了?”

陈春年著牙子,勾著脑袋,手指头在雪地上画著圈圈子:“我的意思是说,您老人家回红寧的时候,能不能顺便把陈安安带走?”

“狗东西,长得丑就算了。”

“动不动就吱哎吱的哭,哭哭哭,哭个屁啊,我陈春年何等的英雄好汉,咋就生了个夜哭郎,丟人现眼————”

杨裁缝闻言,大怒。

她放下哇哇哇哭个不停的陈安安,手里捏了那根细竹棍儿,一声不响的出现在儿子身边。

piapiapia!

三下,全部命中左边的耳朵,估计出了暴击伤害,直接就把儿子给打哭了:“哎哎哎,妈妈妈我错了,我再不骂您孙子丑了!”

“真的妈。”

“狗哄—哎哎哎,这次讲真的,我以后再不揍陈平平了,谁哄您老人家,

谁就是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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