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
“这是狗头金,这是金沙,这是金矿石!”
陈春年將白日在那一群淘金客身上“舔包”得来的几个羊皮小袋子打开,將所有的收穫,稀里哗啦倒在一片帐篷上。
“狗头金又叫自然金、马蹄金,这玩意儿咋说呢。”
陈春年拿了一块拳头大小的、金灿灿的矿石,咧嘴笑著:“一般情况下,100
克以上的自然金,就能称得上是马蹄金、狗头金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通俗叫法,狗头金的样子並不是因为金疙瘩像狗头,看看咱们这个,看著有点像一坨牛粪,但它就叫狗头金。”
“严格来说,这种自然金的含金量都不会超过70%,算不得纯金。”
“可是,这玩意儿实在太过罕见,即便其纯度不如金沙、金粉和金粒,但价值连城——.—,也不对。”
陈春年乐滋滋的抚摩几下狗头金,掂了掂重量,给几个哈怂继续普及黄金小知识:“狗头金纯度一般,但价格很高,在一些黑市上,价格反而是纯金的10倍到20倍。”
“甚至,如果体型特別巨大,超过十几斤、二三十斤的那种,能卖到纯金的50倍以上...”
嘶!
罗小虎、罗大虎、乔老五、朴大力四人倒吸一口冷空气,看向陈春年手中那一坨金灿灿的眼神都不对劲儿了。
马丹的,这玩意儿如此值钱?
之前,几个人都掂过、抚摩著把玩过,眼前这一坨像牛粪的狗头金,估摸著有七八斤重。
或者,有可能超过了十斤。
也就是说,这玩意儿相当於价值最少最少,也能换来50斤纯金的钱?
咕咚,咕咚。
几个人的喉结不自禁的上下动弹著,目光幽幽,眼眸深处似乎有一丝一缕的异芒在闪烁。
陈春年不经意的看著每一个人的神情,表情,以及身体、面部、眼角、嘴角、手脚等的细微变化。
朴大力最稳定,罗大虎最激动。
罗小虎略微有点失神,但眼底却很乾净,看上去並不是想像中的那么激动不已。
最为淡然的,反而是几个人中间最穷的乔老五。
这狗东西伸手摸一下狗头金,俩小眼晴眯了眯,摇头苦笑:“我老娘说过,
天底下的金银財宝都有灵性,没有腿脚,它们会转移,没有翅膀,它们会飞。”
这话说的讲究—-陈春年甚是意外的瞅一眼乔老五,笑嘻嘻问一句:“乔五哥,你这是不想分金子了?”
乔老五点头:“我这种穷命鬼,就算拿了壹疙瘩金子,估计也压守不住。”
“小年,我那一份归你,不管能卖多少钱,我都不贪心。”他补充一句,点一根烟慢慢吸著,就不声了。
罗小虎也开口了:“小年,我的一份也不要。”
陈春年笑骂:“两个狗东西,连金子都不想分,还有没有一点出息嘛。”
罗小虎揉一下眉心,很认真的说道:“小年我知道,一克黄金,上缴国家25
块钱,一斤500克,就算卖掉也不过12500块钱。”
“这一块狗头金,算上10斤重吧。”
罗小虎扳著指头计算:“咱们五个人,平均分了,每个人二斤左右,折算成钱,就是25000块钱。”
“这钱多吗?很多。”
“这钱少吗?很少。”
“知道为啥不?我给你们算一笔帐,就拿现在小年的卤肥肠、老乾妈辣酱、
萝卜乾榨菜这几样生意来说,你们知道咱们一天能赚多少钱?”
罗小虎伸了四根手指,在朴大力、罗大虎、乔老五三人面前摆一摆:“一天能赚400块钱左右。”
乔老五一脸的淡然。
朴大力、罗大虎二人显然大吃一惊,张大了嘴,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脸上的惊讶却根本就藏不住。
“从去年到今年,这一年半时间,就拿我罗小虎弟兄来说,已经跟著小年赚了不下2万块钱了。”
罗小虎看向大哥罗大虎,苦笑:“大哥,咱弟兄五个人跟著小年干活,这一年半下来,工资、奖金加上逢年过节的红包,加起来差不多超过两万块钱了吧?”
“这不就已经赚了两斤黄金?”
“这才是第二年,人一辈子的路还长著呢,隨著小年的生意越来越好,咱们这些人赚的钱,是不是就越来越多了?”
...
罗小虎的一番肺腑之言,正是陈春年自已想说的,不过,让別人说出来,效果比他自己说的好很多。
果不其然。
听了罗小虎算的一笔帐,罗大虎面现惭愧,重重拍一下陈春年的肩头:“小年,对不起。”
朴大力也说了一声对不起。
这二人的精神面貌,悄然发生了一些变化,似乎豁达了不少,通透了很多。
陈春年心下满意,大手一挥:“都是生死弟兄,说什么屁话呢五哥,这点金子你先保管,出去以后平均分了就是了。”
他將那一坨狗头金举起来,mua的亲一口,咧嘴大笑:“你好我好大家好。”
“陈肥肠牌狗头金,值得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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