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了,给您三天时间考虑,三天后,成与不成,咱一句话就行了。”

“成了,咱签订正式合同,去银行转帐,签字盖章,找相关单位办理正式的公证手续;”

“事儿谈不成,咱也好合好散。”

“我立刻回长安城,找那边武校的赵长君,那年轻人不错,阳光师气,拳脚功夫不错,估计在实战中,李连结还真打不过人家。”

“而且,全国那么多的体校、武校,零零总总百十名武术冠军,我还真就不信借不到几个能拍电影的运动员.”

回到北郊太平庄的北影厂时,天色已晚,黑咕隆咚的厂区大院里,主楼二层的一间办公室里还亮著灯。

陈春年大踏步上楼,『噹噹当”敲几下门。

汪厂长说一声请进,门开著。

陈春年推门进去,隨手丟过去一包茶叶:“体校吴大校长的存货,正宗的明前龙井,尝尝。”

汪厂长瞅一眼陈春年,笑问:“成了?”

陈春年摇头:“暂时还说不准,那边要价太高,胃口太大,恐怕后续还得追加一点钱。”

汪厂长摇头苦笑,骂道:“其实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人家体校,再怎么说,人家也是正式单位,上面还有体委管著,咱们这些拍电影的动不动就去借人家的运动员,要是我当校长,全给你轰走了。”

“关键是咱电影製片厂也没钱——·对了春年,人家要多少钱?”

陈春年嘆一口气:“我一口气给到61万,估计够呛,弄不好还得加几万———”

“噗』一声。

汪厂长刚喝一口茶水,听了『61万”的数字,心头一哆嗦,差点就呛的喘不过气了。

“你说什么?61万?”

汪厂长手忙脚乱的擦著下巴、脖子和衣服裤子上的茶水,两个大眼珠子瞪的跟牛蛋似的,还挺嚇人:“春年,你疯了还是傻了?”

陈春年一脸的无辜:“啊?太贵了?”

汪厂长猛拍大腿根儿,叫苦不迭的说道:“咱北影厂拍一部电影,不管你的胶捲、车费、餐费、住宿费、演员补贴等销多少,中影公司那边,只能给你70万。”

“你这一个李连结,就特么的一次61万”

老革命气得都想吐血了。

刚开始,他还比较克制,还能心平气和的给陈肥肠讲道理、摆事实,可是说著说著,他的半肚子邪火就上来了。

“你个狗东西,这是哄抬物价啊。”

汪厂长狠狠吸一口烟,黑著脸骂道:“这一次,你给咱拉来了50万的植入gg费,咱的確可以稍微手头宽裕一点,的確可以想办法好好拍一部质量上乘的电影。”

“可是春年啊,我的陈好人同志啊,咱这一次借人家一个运动员销61万,

那下一次呢?”

“下一次,不不不,以后咱找人拍电影,不说特么的61万,就算6万块钱咱都掏不起啊.

听著汪厂长哗哗,陈春年泡两杯好茶,笑嘻嘻的给老革命递过去一杯:“来来来,尝尝吴校长的明前龙井。”

汪厂长没好气的骂道:“尝尝尝,尝个屁!”

陈春年被成功惹笑了。

他伸出两根手指头,在老革命眼前摆动好几下,淡淡说道:“老子一次性借了20年。”

汪厂长再一次愣住了:“啊?一次性、借、借了20年?李连结吗?”

陈春年点头:“嗯吶。”

汪厂长略一沉吟,猛拍大腿根儿:“马丹的,牛逼啊。”

然后,感觉还有点不过癮,他又补了一句:“春年,你特么的真特么的牛逼!”

陈春年嘿嘿笑著。

他就知道汪厂长一定会高兴,果不其然,这糟老头子还真是一个人物,不愧是国內电影界的泰山北斗,与上影厂的徐楚厂长,並称『南徐北汪”。

妥妥的扛把子。

“春年,你这一笔生意划算,真特么划算。”

汪厂长一高兴,蹲在书柜前好一阵翻腾,找了两瓶好酒,甚是得意的笑道:“走走走,我老头子今儿高兴,必须请你喝一顿酒!”

陈春年笑著解释,说他给了人家吴校长三天的考虑时间,眼下,人家还没回话呢。

汪厂长却浑不在意的摆摆手,十分豪迈的笑道:“体校的那帮孙子没见过大钱,眼窝子浅,就算61万填不满,大不了咱再给几万块钱嘛。”

陈春年伸一根大拇指,给老革命点了一个纯手工的赞:“汪伯伯大气!”

汪厂长呵呵长笑:“春年你知道吗,当年为了挖刘小庆,老子一次拿出了多少钱?”

陈春年摇头:“不知道,应该挺多吧。”

汪厂长比划了一个“八嘎”,咧嘴笑著:“八万,整整八万!”

“当时好多人批评我,说我汪杨在胡整,拿8万块钱挖一个女演员,简直特么的都疯了。”

老革命揽了陈肥肠的肩头,大踏步出门,口中继续哗哗:“甚至还有人说我贪图刘小庆的美色,公家的钱,给我这厂长找小老婆。”

“哈哈哈,只能说,他们不仅眼睛瞎,心眼子还特么的都坏了,都开始流脓了。”

“回头再看看,8万块钱挖来的刘小庆,最少最少能值5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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