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它们成群结队时,跟黑驴一个德行,只要感觉自己“鹅多势眾”,就算雪豹、来了,它们都敢『嘎嘎嘎”的一拥而上。

战力值相当凑合,关键是很团结,单独的野狼、狐狸、黄皮子什么的,根本就占不了多少便宜。

当然,牧场上养殖二十几群大鹅,更多的考虑,却还是为了『净化环境”。

靠近雪山、森林、灌木带、海子、沼泽和湿地的牧场,各种凶猛的野兽固然可怕,但真正令人头疼的,却还是一些令人防不胜防的蛇虫。

大鹅是这些蛇虫的天敌。

用库尔班大叔的话说,有黑驴的地方,狼群轻易不敢来进犯,有大鹅的地方,蛇虫老鼠黄皮子不敢来捣乱。

在草原老丈人的帮助下,陈春年的野生鹿养殖场的规模越来越大,各种细节,也变得越来越好。

说实话,在这一个多月时间里,陈春年基本没操什么心,鹿场就有模有样了。

等再过几天,库尔班大叔、罗小虎、罗大虎、乔老五、朴大力那一支『特战小分队”,完成哈尔腾大峡谷的勘探和清扫,就可以考虑淘金了“嗯,这鹿场搞的不错,相当不错嘛。”

这一日午后,陈春年午休结束,正与萨日娜在营地的鹿舍里逗弄十几只幼鹿,酒泉城的郑老大来了。

同行的,有黄金、包尔汉、吴天鸣、陈大导以及隨行干部职工十几人。

看著眼前一大片初具规模的鹿场,郑老大的心情很好,一边走,一边指点,

说陈春年这小伙子人不错,干事踏实,勤恳,很靠谱。

“郑伯伯,吴导演—你们这是?”

看见郑老大跟吴天鸣、陈大导一行人熟络的样子,陈春年有些懵圈:“你们见过面、认识了?”

郑老大呵呵笑著,温言说道:“你的这几位文艺界的朋友很好,这几天,我们相谈甚欢。”

“对了春年,拍电影的事我们基本敲定了。”

郑老大兴致很高,刚一落座,一口茶水都没喝,便有些迫不及待的说道:“我跟吴导、陈导討论一路,决定拍一部关於敦煌的歷史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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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春年一脸的懵圈。

这个节骨眼上拍摄关於敦煌的电影,时机倒也拿捏得好,要知道,早在1982

年,日本人就已经与上面协商,打算拿出几百万拍摄一部在后世很著名的《敦煌》。

歷史片,某瓣评分挺高,有人说,这一部以大怂、西夏等元素为『歷史背景』的电影,堪称关於敦煌的、歷史剧的巔峰之作。

陈春年知道那部片子,而且,上一辈子,还曾经慕名看过两遍。

只能说、还挺好。

就算搁在二三十年后,无论是剧情、衝突和人物塑造等诸多方面,也比国產片好很多,摄影、色彩、以及战爭场面尤其出彩。

“恭喜恭喜。”

一些念头一转,陈春年对此就没什么兴趣了,却还是很认真的“敷衍』说道:“有了吴大导、陈大导的把关,相信这部敦煌题材的电影儿绝对经典!”

郑老大、吴天鸣、陈大导几人呵呵而笑,相谈甚欢。

陈春年变成一个小透明,给人端茶送水,起锅做饭,侍奉一眾大佬人物吃了一顿烤全羊。

对於吴天鸣、陈大导几人谈论的、关於敦煌的歷史题材电影,他基本没什么兴趣。

不是说看不起吴天鸣、陈大导,问题的关键,在於国內这些个导演,对於拍摄古代战场基本没什么想法和经验。

再加上没钱。

故而,在很长一段时期內,类似题材的影视作品倒也挺多,但在很多方面欠缺太多,总有点不尽如人意。

比如,在十年以后的1994年,王扶林担任总导演的电视剧《三国演义》中,

故事剧情、人物刻画、台词对白和歷史还原度几个方面精彩绝伦。

可是,对古代战场的高度还原这一块,差强人意,应该比不上日本鬼子拍摄的《敦煌》

“对了小陈,路摇回去了?”

酒足饭饱后,吴天鸣与郑老大谈论了一些《敦煌》的剧本修改情况,突然转头问一句:“还有广影厂扛摄像机的那个张什么某,怎么也不见人?”

陈春年点头:“对,路老师和小谋子他们两个,早在三天前,就和北平城几个朋友一块回去了。”

吴天鸣也没在意,还笑骂几句路摇、张什么某不仗义,说好的一起过来採风写剧本、吃羊肉、拍电影,咋说走就走了嘛。

郑老大也没在意。

毕竟,那两个人,一个是作家,一个是扛摄像机的,似乎並不怎么重要。

倒是陈大导闻言之后,两道浓眉微微一皱,甚是不悦的问道:“什么?张艺某跟著北平城的人走了?”

“我借调他来拍摄《黄土地》,不好好配合工作,瞎跳腾什么玩意儿呢?”

“一个扛摄像机的还有没有一点规矩!”

【ps:这几天,家里一位长辈去世,厨子都快要累瘫了,每天晚上抽空写的东西,都来不及修改—..感谢读者老爷们的宽宏大量。

明天应该能够恢復状態,谢谢。

李姐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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