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替老姐装个逼(求首订)
上一辈子,陈春年对所谓的现代诗没什么兴趣,总觉得那玩意儿嗨涩难懂,
还不如崔健、刀哥、家驹、华仔这些人的流行歌过癮。
可是,对於查海生同志的《面朝大海、春暖开》,陈春年却实在太过熟悉了。
没办法,1997年前后,他曾经带过一个徒弟,厨艺一塌糊涂,蠢得就像是一头猪,偏生人是个文艺青年。
那狗幣又菜又爱玩,每次喝酒都会醉,就特么的能背诵半夜的诗,海子的,
顾城的,北岛的,还有一个叫什么叶赛寧的诗,能吵死个人。
一来二去,哎,愣是让陈春年记下了其中一两首,三五句。
其中,唯一完整的,陈春年自己相对比较喜欢的,便是海子的这一首《面朝大海》。
装逼神器嘛,懂的都懂。
毕竟,这种堪称绝唱的诗歌作品,据说偶尔在文艺女青年身上背诵几句,逼格分分钟拉满,就连过夜费都会便宜一点不料,重生归来后,他竟然替姐姐陈雪晴装了一个逼,甚是酸爽。
可想而知。
《延河》编辑部的一眾作家诗人,听了这一首《面朝大海》后,一个个的都被整自闭了。
尤其是诗人晓雷、叶延宾、闻频,更是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好半天都合不拢。
听听!
听听人家这诗,简单明快,抒情节奏密集、有力,宛如刀劈斧砍,真特么过癮吶!
再看看自己写的诗,还停留在朦朧诗的早期,絮絮叨叨如王大娘的裹脚布,
又长又臭,抒情意味半遮半掩,犹如小妇人抱了琵琶遮了半边脸。
“这诗、真是你姐写的?”
诗人叶延宾揉著眉心,生无可恋的嘟囊:“你姐姐是个天才啊,她叫什么名字?在北大中文系,还是復旦中文系?”
陈春年吸一口烟,嘿嘿笑著:“我姐啊,她叫陈雪晴,高中肆业后就读於加里敦大学,专攻牧歌、农事讚美诗和中国西部乡土文学创作。”
几人大吃一惊:“加里敦大学?”
陈春年:“嗯吶。”
“我姐还有一项牛逼技能,可以与牛羊牲口对话,她让它们向西,它们绝对不敢向东。”他补充一句。
几人再吃了一惊:“你姐精通兽语?”
陈春年点头:“嗯吶。”
大家沉默好一阵子,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声,一个个看上去很是沮丧。
与此同时,大家对陈春年的“姐姐』充满了好奇和崇敬,想像出一位学贯中西、博古通今的知性女诗人,定是嫻静端雅、美不胜收啊。
“酒来了酒来了。
就在眾人自闭、听,就在眾人沉默时,出门买酒的王不详王主编回来了。
他一脸肉疼的放下一箱西凤酒,刚要说话,这才发现大家的精神状態有点不对劲。
“你们这是怎么了?”王主编好奇问道。
“发现了一棵诗人好苗子,听到了一首惊世骇俗的好诗,哎,惊世骇俗的好诗啊。”
诗人叶延宾使劲搓著脸颊,使劲抽几口烟,一脸的生无可恋:“听了人家的诗,我特么都不会写诗了。”
另外两名诗人也点头:“对,不会写诗了。”
王不详主编一脸茫然,皱眉问道:“哪里有诗人好苗子?写了一首什么样的好诗?”
叶延宾记忆力极好,只听了陈春年『背诵”一遍,竟然就能全文背诵。
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餵马、劈柴,週游世界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开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亲人通信告诉他们,我的幸福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我將告诉每一个人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开.·
於是乎,建国路83號的园矮墙边,又多了一个沉默寡言的老读书人。
哎,人家这诗写的-真特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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