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年听得一愣一愣的:“啊?张大元?”
姑娘嘿嘿笑著:“咋,你小子还不知道?张大元现在可是咱红寧县的迪斯科小王子。”
“哎哟我去,那个舞姿,那个风骚!”
“於珊珊你知道不?县广播站那女播音员,哎呀呀,那个胸,那个屁,我见犹怜吶……”
“……”
陈春年气得脑子嗡嗡的,莫名的一阵头晕目眩,估计都快要眼底充血了。
马丹的,张大元这狗幣!
迟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上一辈子,那狗幣开舞厅,录像厅,开酒吧,赚了不少钱,在红寧县也算一个土包子小老板。
所以,他经常『出差』觅食打野味,在长安城的一家ktv里,结识的那个省电视台的女主持人,可不就是於珊珊?
那女人不简单。
她的第一任老公是司机,红寧县府大院开小车的,据说也是个管不住下半身的傢伙,在外面沾惹草,最后,两口子离婚了。
她调到省电视台以后,迅速找了第二任老公,是省广电系统的一个二婚处长。
那处长得知自己被绿,了区区3万块钱,就让张大元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这就是典型的、商不与官斗啊……
“陈春年,记得你的话,5天后必须找到仓库!”姑娘撂下一句狠话,扭著小翘臀,施施然走了。
陈春年却陷入了沉思:『狗日的张大元,这不是自寻死路嘛……』
他都有些后悔,当时,就不应该让那狗幣去上班,当什么狗屁治安联防队员。
看看,才穿了一身衙役的皂皮,这特么人就飘了。
咋办?
凉拌唄。
狗改不了吃屎,难道说,让老子帮他去吃屎……陈春年发了一阵呆,骑了挎斗子摩托车就要出门。
“小年!”
“小年你等等!”
就在他刚要去一趟县府大院找梁县长时,身后传来姐姐陈雪晴的声音。
他停下摩托车,转头笑问:“姐,有何吩咐?”
陈雪晴左右看一眼,紧张兮兮的朝著弟弟招招手:“小年你来一下,我有点小事。”
陈春年有些疑惑:“到底啥事?整的像地下党碰头接暗號,还挺神秘呢。”
嘴里头嘟囔著,他下了摩托车,隨著姐姐进了屋。
“小年,你帮我拆一封信。”
“啥信?”
“在桌上,你自己看。”
“咦,这是《人民文学》…臥槽,这是杂誌社编辑给你的信?”
陈雪晴很紧张,眼睛瞄著桌上的一个牛皮纸信封,躲在几步外,一脸的紧张与惶恐。
哎,能让这小泼妇如此紧张,委实难得一见吶!
陈春年心下暗笑,却也被老姐的紧张情绪所感染,伸手拿起那封信时,好像也开始有些忐忑。
“信封里面没有退稿,说明是好消息。”
陈春年隨口安慰著姐姐,一屁股坐下来,点一根烟:“小陈,帮我泡一杯茶。”
姐姐陈雪晴柳眉倒竖好几下,却终於没敢吱声,竟然破天荒的服了软:“陈春年,请喝茶!”
看著老姐咬牙切齿的样子,陈春年哈哈大笑:“谢了,陈雪晴同志。”
说著,『刺啦』一声。
他隨手撕开那封信,伸手捏出一页便签:“陈雪晴同志:您好!您的小说《返城年代》已通过编辑部初审,但有些细节尚需修改打磨;
故此,特邀请陈雪晴同志赴来京改稿,报销来回车船票费用,管食宿,每日补贴贰元,以为餐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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