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今晚找我到底要干嘛。”

为了镇压住我的青梅,等我晃过神的时候。

已经在她被窝里,把她压在跨下,扼住她的手腕,让憋红脸,脸颊流著汗,

连吊带睡衣都有些凌乱的她,仿佛被暴徒逮住似的,动弹不得了。

可能。

是因为小时候的她,也经常被我这样控制住吧?

今晚,成年了的她,即使小肚腩跑出来了,对於这异样的一幕,也习惯了似的,没有继续挣扎,只是不服气地侧过脸,才把今晚的正事,说出了口:

“....春希崽,今晚的那两个人,是朧夜堂的员工吗?”

虽说开著空调,但在这闷热的夜里,跨在她身上,扼住她手腕的我。

一听到她,忽地提起那个跟暴力团有关的店,我僱主的店,也不由得有滴紧张的汗珠,顺著我的脸颊,滴在了她的肩脾骨上...

“是啊。怎么了吗?”

我的青梅,並没有嫌弃我的汗液,那从异性身上落到她身上的体液。

而是顺著我的话,接著说:

“....春希崽,我现在才想起来,那个铃兰姐,生气的时候超可怕的。”

有时候。

即使从事男公关这一行这么久,我还是会听不懂有些女生,在某些场合下,

到底想表达些什么。

先不说那一晚,睦月真白提议我挖墙角的当晚,她也在场。

当时的她,更没有制止我说不行云云。

事到如今,身为铃兰姐大学死党的她,又为何会跟我突然提起这件事呢?

“香兰姐,你跟她关係不是很好吗?她生气了,你再出面劝她一下不就好了?”

此时此刻。

我面前的她,或者说被我跨在身上的她,才是我敢挖朧夜堂墙角的底气来源因为就常识而言,朋友之间,对於这点事,就算会生气,也不至於闹到要杀要剐的地步。

可听我这么说的她,仍然动弹不得的她,又扭过头,把脸朝向我这边,问出了个奇怪的问题:

“她跟我的关係是很好,但你呢?”

听不懂....

就我个人的理解而言,既然她跟她的关係很要好,那不就不会有问题了吗?

由於我,实在没法听懂她的意思,就又对她眨巴了两下眼脸,暗示她继续说下去。

“春希崽,我是说,我跟她关係再好,又能怎么样呢?”

其实....

我还是有点听不懂。

香兰姐的意思,肯定不是说不愿意替我出面,而是有其他更深层次的理由,

让她对我这么说的。

可也在这时。

被我扼住手腕的她,才募地回想起什么似的,理解了我与她之间这微妙的齦,又略微地红著脸,对我补充道:

“....对了对了,是这样的。我跟她,说了你很多坏话。”

又慢了半拍。

反芻了下她刚刚说的那些话,我才恍然大悟似的,鬆开她的手腕,握拳拍了下自己的手心,理解了她的意思一1

她想说的是,她在大学时代,跟铃兰姐撒谎,说我是拋弃她的渣男,又说了很多关於我的坏话。

而此时的我和她,又没在交往,如果到时她出面帮我求情,也只会让铃兰姐觉得,她是被我骗得团团转的小女生,依然不会放过我.::,

应该。

是这个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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