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对於老主顾的需求,自然也是表示理解。

在目送她离去之后,才跟她的朋友,那位记者的老婆佐贺幸子,轻轻地碰了下杯。

“春,你好呀。我叫佐贺幸子,你也叫我幸子好了。千代子跟我说,你又帅气又会聊天,看来是真的呢。”

带有身孕的女人,嫵媚地向我拋来了视线。

而从她那毫不讶异的眼神来看,似乎,即使是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下,她也丝毫认不出我,就是她丈夫所陷害之人。

於是,我也鬆了口气似的,啜饮了口手中的威士忌,跟看她一点点地聊起了她的过往。

据她说,她是当初大学毕业以后,在一次企业招聘会的小组討论上,发现她老公是东大生,才死命追求他的。

可结婚以后,原以为可以一辈子不用上班的她,却发现,东大生的收入也不怎样,日子依旧过得很拮据。

而她,为了不用去上班,除了扮演个贤妻良母的角色,还不断地在小区夸大他的丈夫,让他拉不下脸面,对她提出更多的要求...

“春,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很坏的女人?”

三两杯酒下肚,从卫生间赶回来的山口千代子似乎为了不打断我们,就独自一人坐在了远处。

而醉的坏女人也没有理会她,只是一味地博取我的肯定,希望我能立刻认可她的观点似的,红著脸,趴在吧檯上,又碰了下我的酒杯。

也不知怎地,明知这是个很幼稚的问题,我却依旧认真地思考了下要是睦月真白她们,也不想工作,想一直赖在家里当家庭主妇,我会因此而感到生气吗?

好像....

不会呢。

甚至,就连大前提都出错了。

睦月真白她们,跟这个女人很不一样的是,她们根本就不希望自己给我带来太大的生活负担。

即使是最懒的犬饲硝子,要是我要求她去上班,她也肯定会嘟著嘴,气呼呼地就去上班了吧?

这么看来,我和她们仁的关係,似乎还超过这对记者夫妇了呢。

儘管,就从法律上来讲,抑或是社会上来讲,他们的关係,是远比我们还要亲密的就是了。

“怎么会呢?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上班。”

虽然,这是我的心里话,但我说这话的自的,更多的还是为了让她获取认同感。

毕竟,这也是她今晚来店里喝酒的主要目的。

客人钱了,店员就得满足客人的需求,我想,这就是服务业最基础的底层逻辑了吧。

而满嘴酒气的坏女人,听我这么一说,就咯咯地笑出了声,非常满意地拍拍我的肩,又道:

“春,要是我先遇到你,就不去找什么狗屁东大生了。你知道吗?那个男人,得知我怀孕后还哭了。当时真是嚇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出轨的事暴露了呢...”

醉的女人,跟我初次见面的她,就很自来熟地把她的秘密说出了口。

可能,她是觉得干我们这一行的,嘴巴都很严实吧?

可打刚才起,就打开手机录音功能的我,虽心中窃喜,但还是很淡定地对她说:

“幸子小姐,没暴露就好。但这种事还是別在外面说了吧,万一被其他人听见,或者说被人录音了,那可就不好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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