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即使我们在这几天找到工作,下个月能到手的钱,也是微乎其微的。

同时,这也就意味著,我们下个月在漫咖的住宿费,以及四人份的伙食费,

到时还付不付得起,在这个时间节点,也已经变得岌可危了。

“春希哥哥、硝子姐姐、美雪姐姐,不要气!你们都很棒的,只是那些店长太坏了!”

而看到我们仁垂头丧气的,帮我们泡好泡麵的睦月真白,又走到我们跟前,

帮我们一个个地、拍了拍肩膀,看上去,似是在鼓励著我们。

可疲惫、飢饿、反覆受挫的我们,早已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感受来自其他人的关怀了..

只能宛如一具行户走肉般,跟彼此交换著情报。

“春希,你早上投的那家烤肉店也不行吗?那个店长也认出你了?”

“....是啊。还是老样子,被那老头臭骂了一顿。”

侧著腿,坐在我面前的犬饲硝子,似乎也跟往常一样,在外面跑了一整天,

却颗粒无收。

疲惫不堪的她,也只能一边抱怨著,一边脱掉丝袜,不停地捶打起了自己的大腿肉。

而我,又將视线挪向了曾经的职场女精英,只见她也是摇摇头,就跟著犬饲硝子一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虽说,在我刚毕业那年,找工作也是相当的困难,前前后后碰壁了將近一整年,才终於拿到了jr的內定。

但那始终也只是正社员的工作难找,跟现在的临时工,可谓是两码子事。

甚至可以说,在经济大萧条的当下,由於企业想节省用人成本,比起正社员,它们反而更倾向於招聘临时工。

可是。

那条新闻的传播范围,以及影响力,似乎已经远远地超乎了我们的想像。

以至於,我们现在上街都得戴著个口罩,以防被路人认出来。

是真该死啊...

那个杜撰新闻的无良记者。

此时的我,烦躁不堪的我,一面挠著头,一面在心里咒骂著那个名为佐贺清治的傢伙,才忽地发现,自己面前正摆著一碗快要泡发了的泡麵“奇怪,真白去哪了?”

即使脑子糊成了一锅粥,但在看到这碗泡麵的时候,我却依然忽地回想起了,刚刚站在我身后,帮我乖巧地泡著泡麵的那个女生。

我,终於意识到情况不对的我,又条地从地板上站起身,扫视著这间小小的包厢,却始终看不见...:

她的身影。

而刚刚拍打我肩膀的那个触感,以及安抚著我的那些话语,也在这时,才后知后觉地传达到我的脑海,並让我意识到,自己刚刚冷落了她...:

“春希,你別紧张。真白妹妹她刚刚有跟我说,自己要去上个卫生间。”

而在我们之中,精神状態相对较好的深城美雪,似乎还有余力听睦月真白说话,便旋即跟慌乱不已的我,如此解释道。

可我,此时的我,却始终无法相信她的话,甚至就连心臟,也仿佛被鼓槌猛烈捶打著一般,发出了剧烈的砰碎声。

就和当年那个睦月真白,互换了身份一样—

恐惧、不安,正在疯狂地侵蚀著我的大脑。

万一。

睦月真白她偷偷离开了我怎么办?

万一。

她又想不开了怎么办?

一想到这我的喉咙,便渴望著更多的氧气。

我的眼珠子,也仿佛被人踩在了脚底下一般,感觉都快要爆出来了。

可等我回过神的时候...

我已经站在了卫生间门口,听见从里面传来的,那股熟悉的声音,那个她,

我最宝贵的她,在偷偷抽泣的声音。

可我,却因那个著气的哭声,而感到了无比的安寧与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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