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要形容的话,就像发了39°c的高烧,又红又喘著热乎乎的水汽,不停地扑打著我的脸庞。

可这样害羞的她,要是被我再捉弄一下的话,也不知是否会变得更红、更羞涩呢?

渴望怀里高体温的她,能够变得更温暖些的我,今晚,非但没有饶过她,还趁著这个机会,又坏坏地、在她的耳边懦道:

“....我知道的哦,真白。你不是会经常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闻我身上的味道吗?”

而且。

还会在我的被窝里,做些奇怪的事情。

儘管,我並没有把话说完,可能够读懂我顏面表情肌的她,似是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的秘密早就被发现了...

便如我所料地,羞得濡湿了眼眸。

不是伤心,而是兴奋的泪,带著她高体温的泪,从那带有通透感的脸颊上,

慢慢地、滑入了我的胸腔。

虽说只有一滴,但那滴泪,却似滚烫的开水,狠狠地烫伤了我那粗糙的皮肤。

而被我欺负著的乖宝宝,却很享受於被我欺负的那个感觉似的,没有抵抗、

也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点头,呢喃著:

“...被春希哥哥发现了呢。”

真白宝宝她,不知觉间,已经蜷起手脚,迷离了双眸,把整个小身子都缩在我的怀里,一颤一颤地、轻抖了起来。

而意识到自己欺负过头的我,又有点害怕她著凉,便把身上睡衣的纽扣一颗颗地解开,把暖乎乎、软绵绵的她,裹在里面,想著让她暖一暖身子。

“咳哼!”

可由於我们俩,一不小心都忘了时间,直至浴室门外,又传来了一阵男子的咳嗽声。

我和她,才晃过神似的,瞪大眼睛,看向了彼此。

“....嘘!春希哥哥,我来跟他说,你得当个安静的乖宝宝哦!”

修地,我怀里的小蛋糕,对我说了这么句人小鬼大的话之后,又从我的睡衣里滑出去,摸摸我的头,就又手脚地、走到门后,对外面喊道:

“不好意思,先生。我马上好了,请十分钟后再过来。”

而第一次听到她和其他人,我、犬饲硝子、深城美雪以外的人说话的我,发现她平时的嗓音,原来並没有那么奶声奶气,就又有点讶异地瞪大了眼眸。

並不是说不好听,而是有些意外。

就像家里养著小猫的主人,发现自家养的小猫,原来在外面时叫声不大一样,那样的意外。

“....春希哥哥、春希哥哥!那人已经走了,就十分钟哦!快点快点!”

而就在我,还证地发著呆,回味著她刚刚那个有点清脆的嗓音时。

我的真白宝宝,又走到我的跟前,喵喵地拉著我的手,说她想帮我把身上的汗液,再重新冲洗一遍。

“....不、不用啦,真白。你自己洗一下就好,我明天再洗了。”

其实,我並不是不想让她帮我冲身子,而是不想让她的味道,走得太快,才这样子说的。

可睦月真白她,似是觉得时间紧任务重,就没再劝我,而是剥洋葱皮似的,

迅速剥掉身上的一件件衣物一一就在我身旁,尺之遥的地方,打开洒,冲洗起了身子。

儘管,迄今为止,我也帮她擦拭过好多次身子了。

但这一次,不知怎地,我却有点心跳加速地,把视线从她那赤条条的小身子上,紧张地挪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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