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

经我这么一提醒,我怀里的她,又缓缓地挺起身,把那枚戒指放在手心,

像在安抚小宝宝似的,轻轻地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又有点苦恼地喃喃自语起来:

“怎么办呢?放在钱包里,感觉会被刮呢。”

这样的场景,我也不是第一次经歷了。

虽说上一次,我的自的很明確,就是把犬饲硝子骗到手,但这一次,我同样也是为了一个自私的理由,在如此诱导著我眼前的女生,道:

“要不这样吧?真白,我们去珠宝店买条价格適中的项链,把它掛在脖子上怎么样?”

上一次,我这样诱导犬饲硝子的时候,並没有感受到多大的罪恶感。

毕竟那时的我觉得,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错的永远是被欺骗的一方,

可这一次,我明明不是为了得到真白宝宝的身体,抑或是什么的.:,

这个谎言,却仿佛开了我的心臟似的,让我难受得不行。

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对睦月真白说谎的压力,竟会这般地与日俱增.:

“春希哥哥?”

可我怀里的她,並没有像其他庸俗的女生那样,一听说要买珠宝首饰,就眉开眼笑地想拉著我,要求我兑现自己的承诺而是,发现我语气里的不安,又为了安抚我似的,再一次楼住我的脖颈,摸摸我的后脑勺,道:

“怎么了?春希哥哥,你是不喜欢这枚戒指吗?”

误会叠加误会,只会让误会变成老奶奶家的毛线球,被家里的小猫咪搅得一团糟。

於是,我赶紧摇摇头,跟她解释道:

“不是不是。我很喜欢哦。只是怕你弄丟,想著说带你去买条项链,把它掛在脖子上呢。”

这句话,並不是100%的真心话。

但在粗点心店里搂楼抱抱的我们,若再不起身,事態恐怕要变得更加复杂了“....嗯。好吧。”

而依然把那枚戒指,很宝贝地放在手心的真白宝宝,似乎也读懂了我语气里的紧迫感,便乖巧地点点头,同意了我要给她买项链的请求。

这一天一一我们第二次互相掸了掸彼此身上的灰尘,又手牵著手,在店长苛责的目光下,逃走似的,眯著嘴,逃出了那家粗点心店。

而刚走出那家店的睦月真白,看到快要闭馆的这家主题公园已经没有多少游客了,就前前后后地摇起了和我牵著的手,嘴里也不停地、嘟嘟儂嘧地哼起了歌。

让本没有任何血缘、法理关係的我和她,仿佛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似的,大大方方地,走向了距离粗点心店不远处的一间珠宝店。

而等我们走进那间珠宝店,时间也已经不早了,服务员似乎把我们当成了最后一批顾客,把门帘卷上一半,表示不再迎接新的来客。

於是,我和她,也不再墨跡。

慌慌张张地听完女柜员的介绍,选了条杂质含量较少、不伤皮肤的银项链,

付完款,就把塑料戒指穿在上面,帮她掛在了脖子上。

“...谈嘿嘿。春希哥哥今天不仅送了我枚戒指,还送了我条项链。一天收到两件礼物,好开心呀!”

前脚离开珠宝店的我们,后脚就从身后传来了服务员小姐姐的“那个父亲好宠女儿呀”,之类的话。

可我和她,也全都当作没听见似的,只是依偎著彼此,手牵著手,默默地走在了这个人潮退去的暮色流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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