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鸣!”

於是。

她也急了。

就像站在玩具店门口,央求著自己的父母帮忙买玩具,却被拒绝了的小朋友般,急了。

虽然这两件事的性质,有著本质的区別,但就从她那咬住下唇,蹦蹦噠噠地抖著小身子的模样来看,却是如此的神似。

不行,不行的....

她越是这样子,就越意味著她是收不住手的那种类型。

就更別提我自己了,与犬饲硝子的那个夏天已然证明了,我也是那种不知节制的男人。

一旦踏出那一步,那到时,我肯定会连班都不上了,直至对她失去那股爱怜,才能勉强收得住手吧。

那样的未来,不是我想要的未来。

她於我而言,是更重要的存在,不能仅仅是为了一时的欢愉,就失去的最为宝贵的存在。

所以,今晚的我,无论如何,都得守住这最后一道防线才行。

“春希哥哥!那你还记得『什么都可以的弥补”吗?”

可今晚的真白宝宝,却是如此的强势。

募地抬高了嗓音,就连那天早上隨口说说的弥补,都被她一併搬出来了。

“....这、这种事,不包含在里面的。”

我真是个不亚於犬饲硝子、没有任何契约精神的人啊。

最终解释权归本人所有,类似於这样的口头协议,和诈骗又有什么区別呢?

如此想著,我又慢慢地抬起头,把视线挪向了那个被我气得沉默了的她身上她,哭了。

用那带了好几道疤痕的手,不停地擦拭著眼角的泪,仿佛被嫌弃了一般,哭了。

“春、春希哥哥,果然是我的身材不行吗?为什么硝子姐姐可以,我却不可以.”

那豆大的泪,打湿了她细腻的手背,没多久前,还如雪媚娘般粉嫩的脸颊,

也被那黏糊糊的泪,抹成了一只大猫。

可怜、可爱,又让人无比心疼的大猫。

而那心疼,又会化为爱怜,让人放不下她,捨不得伤害她,想要就这样一直保护住她的....爱怜。

明明,伤害她的那个人是我。

那个我,却口口声声地说著,想要保护这样可怜的她。

“....不是、不是的,真白。”

看著我哭唧唧的大猫,我內心的保护欲被她填满之后,盈溢出来的、更多的,就是苦楚了。

那不捨得她再继续伤心下去的..:.苦楚。

於是,我把以鸭子坐的姿势,叉开腿,坐在我腰间的她,又轻轻地按住她的背,把她压到我的胸前,在她的耳边,小声地懦道:

“...真白,是因为你对我太重要了,所以,我才不能做出那样的事的。”

我,没有说谎。

迄今为止,我对她们说过很多次谎,唯独这次,是我的真心实意,不参杂任何水分的真心话。

可是。

趴在我胸前的她,刚刚还哭得那么伤心的她,能理解我现在的心情吗?

还是说,她会像刚才那样,已经再也读不懂我的真实想法了?

"....埃嘿嘿。"

还好。

她笑了。

不仅笑了,还浑身发痒似的,用骼膊裹住自己发烫的脸颊,就连刚刚还在盈溢著泪水的眸子,也在瞬时间变得朦朦朧朧地,宛如湖里的一弯圆月似的,开心地笑了。

“好吧好吧。既然春希哥哥都这么说了,那今晚就原谅你了。”

说著。那个眨巴著眼、阴晴不定的女孩,犹犹豫豫地,又把那柔软的唇,慢慢地贴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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