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都在想些什么呢?竟然让睦月真白放弃自己的理想?就为了从她身上获取保护欲?

真的有那个必要吗?这样。

“....喊,硝子姐姐,我劝你別多管閒事。”

而那个柔弱无助、需要我保护的真白宝宝,却咂了下舌,嘟著嘴,鼓起腮帮子,仿佛自己的好事被人破坏了一样,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

可我的女友大人也没被她的那副样子唬住,走近浴池,一左一右地抓住我和她的手,也不管我有没有穿衣服,就把我们俩拖出了浴室,道:

“真白,今晚春希跟我睡,你自己睡一晚。”

可能是因为她的样子过於生气,围著白色浴幣的睦月真白本来是想反抗一波的,却又被她一句“我有重要的话要跟春希说”,就被推回自己的臥室,失去了挣扎的机会。

真、真白,你別放弃啊。

与其跟这个凶巴巴的小绵羊睡,我更想跟你同一个被窝啊。

虽然在我的女友大人面前,我肯定是没有勇气把这句话说出口的。

但就在我还如此暗自嘀咕著的时候,她又已经从浴室里拿了条浴巾,帮我擦好身子,把我拖进她的臥室里了...

而睡衣被留在浴室里的我,眼睁睁地看著她把臥室里的灯打开,照亮了我赤条条的身子,我也就只好缩进她的被窝里,避免场面太过尷尬。

儘管我们已经坦诚相见过好多次了,但即使是男女朋友的关係,有些事还是得讲究一个气氛、讲究一个循序渐进。

所以这种情况下,该避嫌还是得避嫌的。

可只穿了小黄鸭睡衣的她,平时习惯脱掉负担睡觉的她,也用橡皮筋扎起了头髮,跟在我身后,躺进了同一个被窝里。

“喂,硝子,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要跟我说吗?你可別乱来啊。”

可今晚的我,仿佛跟平时的那个小绵羊立场对调了一般,说起了连我自己都听不懂的话了。

我想,应该是因为刚刚从睦月真白那获得了极强的满足感,所以暂时对多巴胺的需求没那么旺盛吧?

也可能是因为气氛没到位,对这个凶巴巴的好身材感受不到情慾,总之,我说出口的这句话,是我的真心话,没有丝毫说谎的成分。

“....哼,春希,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的女朋友了?”

而跟我相处了那么久的她,我的女友犬饲硝子也肯定能明白,我刚才说的的確是真心话。

也因此,她似是被我伤害到了一般,瞬间从那凶巴巴的小绵羊,软化成软绵绵的小绵羊了。

..:.我说你啊。怎么了嘛?不是你自己说的,有重要的事要说吗?”

而我,並不是因为她是我的女友才良心发现,而是看著委屈巴巴的她,感到了些许的情趣,才把態度也跟著软化下来的。

如此说著,为了感受她那美好的身材,我也趁机伸出胳膊,搂住了她那柔滑的肩膀。

而那温驯的小绵羊,也並没有因为我的楷油而感到反感,而是把那般的身子贴了过来,喘著热气,把身子搭在了我的身上。

“等下,硝子,先说事。”

我,虽然也被她那滚烫的身子吊起了情慾,但重要的事肯定得先说清楚的,

要不然总感觉事后就会全忘了。

就像那个糜烂的夏天一样,明明出门都带有目的的,最后都跑到宾馆,然后一觉醒来,一事无成。

“...嗯。”

可软绵绵、热乎乎的她,用炙热的鼻息摩著我的耳蜗,才慢吞吞地著,“就是就是,你不觉得让真白学会写小说很重要吗?要不然你也不可能养她一辈子呀。”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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