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方则为了不被饿死,不要命地进攻。

岭兜子城堡的城墙,仅仅比边城矮了那么一丈左右,但依然让韃子难过。

长长的云梯被竖到墙面上,韃子们爭先恐后地往上爬。

可惜,他们无法防备大宗军卒的火油罐。

一大盆冒著火焰的油脂,从上往云梯处浇下去。

不但韃子被烧得跌下梯子,就连木质的云梯,也燃起了大火。

由於云梯太长,根本无法灭火。

只能將云梯撤下去,眾人上前將火压灭。

然后再往城墙上竖。

如此三番,云梯经不住数次烧灼,从中间断裂开来。

这让在远处观战的必兰,愁眉不展。

在不善攻城的韃子里,必兰是最善攻城的一个首领。

但是,当他来到岭兜子城堡时,如同面对边城一般,有种无处下手的感觉。

他知道城堡內人少,所以,下令让一万军卒,分了四面同时攻城。

林丰让所有军卒分队防守,並命令所有工兵上城协助。

就算连工兵也算上,城堡內也凑不足两千人。

幸亏韃子的云梯不多。

一场攻防战打下来,四十架云梯,被烧毁了十多架。

天色暗下来,必兰下令收兵。

这一仗,仅仅是个开端,算试探一下对方的实力。

城堡指挥部里,林丰坐在桌案后,盯著桌子上的纸张发呆。

他记得孙子兵法中有几句话。

十而围之,五而攻之,倍而战之。

韃子的兵力是自己的近十倍,可必兰还是选择了攻城。

而且废话不说,直接开始进攻。

说明他们心急。

他们在急什么呢?

白静给林丰端了茶水过来,轻轻放在桌案上。

然后站在他身后,揉捏著他的肩膀。

为了防止刺客再次刺杀,屋子里,范劲松和谢重,一边站了一个。

这样,一旦有情况,可隨时出手。

也是不给刺客留下刺杀的机会。

当然,不是林丰害怕,而是这种诡异的刺杀方式,让他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大战在前,如果无法集中精神对敌。

结局会很惨。

一旦被韃子破城,自己的家人,属下,百姓等等,都一齐完蛋。

“让韦豹过来。”

谢重立刻转身出门传令。

不一会儿,韦豹走进屋子。

“將军,您找我?”

“你立刻从暗道出城,想办法找到韃子的后勤部队,记好位置马上回报。”

韦豹点点头,表示明白。

临出门时,扭身问:“將军,何不让俺毁了他们的粮草?”

林丰摇头:“一万多人马的粮草,你一时很难全部毁掉,打草惊蛇就不好操作了。”

“明白,俺去了。”

韦豹走后,白静轻轻问。

“哥,你想毁了韃子的粮草?”

林丰仰身倚在椅子背上。

“从今日的攻防战中可以看出,咱守不了多久,韃子攻势很急也很猛。”

“嗯。”

“面对必胜的局面,他们为什么会如此心急?”

“想是被你抢了粮草,没得吃了。”

“或者是,这个韃子首领有破城期限。”

“也许是一怒攻心呢。”

林丰笑道:“意气用事,在战场上是大忌,作为一个银甲,不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所以,你想先毁掉他们的粮草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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