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队长所说的不错,这小兔崽子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不知天高地厚。”

一旁的会计张金河也是冷冷的说道。

作为生產队里仅次於周朝元的人物。

就算周怀远对他都毕恭毕敬的,在生產队里没有人敢和他对著干。

他手上的毛笔隨便抹个零,社员一个月就白干。

可刘长峰这个不在乎工分的傢伙,胆敢屡次冒犯他,让他极度的不爽。

现在刘长峰做的事情,是和周家对著干,同样也是跟他对著干。

他想弄死刘长峰的心思,一点都不不必周朝元,周怀远这父子差。

更何况,这些年他跟著周朝元也干不少不听话的人。

以他对周朝元的了解,一定是想搞死刘长峰。

此刻在他眼里刘长峰已经和死人没有啥区別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一般都摔死了,哈哈!

这个狗杂种也不例外。”

二队队长王东升满是愤恨的说道。

他比刘长峰大一些,算得上同龄人,他从小就看刘长峰这个贫农出身,却很有能力的人非常不爽。

前几次刘长峰还让他吃了亏,他也早就想弄死刘长峰。

隨著几个大领导开始嘲讽的冷笑。

级別低一些的张进宝,王玉海以及一眾狗腿子,都跟著嘲讽了起来。

他们想著今天中午威逼社员的场景,就感觉刘长峰现在的举动,就像是一个笑话。

对於社员们的反应,刘长峰早就预料到了。

毕竟他所做的事情,只要周家父子不傻,那就会知道他的意图。

一定早早地就开始做应对的对策了。

眼前的情景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过刘长峰一点都不慌。

就算大多数的社员迫於他们的淫威,不敢在分肉的现场多说什么。

甚至不敢表露他们心中所想。

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会有反抗。

他现在决定了,在分完肉之后,他要玩一把舆论攻击。

彻底激发社员们对周家父子的恨。

而且,现在马上就要秋收了,正是激发社员对周家父子恨的最佳时刻。

秋收对各个生產队的社员来说,都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时节。

可双水生產队的社员们,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因为这些年周家父子,为了能给县里交上漂亮的答卷,他们基本上都会拿出远超地区规定的粮食,去交公粮。

人家其他生產队有时太困难,就会向上面申请统购来交公粮。

可周家父子为了交漂亮答卷,都是直接交公粮,从来不考虑统购。

交完公粮,还要剋扣属於他们当官的那一份。

最后剩下的才会分给社员。

这些年生產队过得不好,不只是因为闹饥荒。

还因为这些当官的实在太贪了。

所以每次到了收穫的时节,社员们怨气都非常大。

也是他打舆论战的最佳时刻。

心里想著这些,刘长峰看向远处周家父子躲藏的地方,不禁冷冷一笑。

从现在开始任何一场交锋,周家父子都別想贏。

搞官僚主义和人民群眾作对,绝对是死路一条。

此刻,周朝元,周怀远,张金河,王东升这些领导干部。

越看社员们的反应,他们脸上就越满意,这才是他们想要的精神面貌嘛!

一个小小的刘长峰,竟望向通过一点点的猎物就想翻身,拉拢人心,简直痴人说梦。

此刻周朝元一想到,秋收之后,就叫上龙侨民那个悍匪,一起除了这个小兔崽子。

周朝元心里就极其的畅快。

他们双水生產队就是不允许那么牛逼的人存在。

他立马下了命令:“怀远,金河,东升,你们下午上工的时候。

要继续上政治课,强调刘长峰有反动的做派,让社员们务必离他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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