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班手里端著一碗肉汤,站在门口。

灯芯端著碗呼嚕呼嚕吃得正香,东班在一旁看得目光灼灼。

秦远山乾咳了两声。

东班才想起要带的话。

“酋长说了,狍子走远了,这吃不饱。”

他向东班打听狍子的下落,东班询问了酋长。

数九寒天,气候更加恶劣,狍子向更远的地方迁徙寻找食物。

看样子猎狍子的希望落空了。

临走的时候,东班母亲给灯芯编头髮。

东班母亲头上带著鲜艷的头巾,微胖的身体穿著皮裙子,脚上是犴皮靴。

灯芯坐在砍倒的樺树干上,披散的长髮及腰,东班母亲站在她面前,手指灵活。

等她站起身,像是变了一个人。

头上带著一个可爱的狍皮帽,好像狍子宝宝趴在她的头上,还有可爱的两只小角伸向天空。

两条细辫在耳边垂下,其余的头髮散在身后。

脚下的鞋也换成了包裹小腿的犴腿皮靴。

灯芯蹦跳了两下,喜悦溢於言表。

脚底温暖柔软,听东班说是用犴肚皮揉成的,靴筒上的皮毛不仅好看,还保暖。

微胖的女人眼神柔和,看著活泼的灯芯。

她说出一串听不懂的语言,手里还抓著一个可爱的项链。

东班翻译再次上线。

“妈妈说,喜欢你,要再来。”

项链被掛在灯芯的脖子上,彩珠缝製成太阳的形状,一圈白色绒毛像是太阳的光辉。

“平安。”

灯芯听懂了女人蹩脚的汉语。

她一把揽过女人,热烈拥抱著慈祥的东班妈妈。

“我会经常来玩的。”

依依不捨,挥手告別东班一家,两人走在归途的路上。

灯芯背著猎枪,嘴里嚼著东班母亲给的鹿奶饼。

秦远山罕见地打了个哈欠。

“你一晚上不睡?”

一早就看见他的红血丝嚇人。

“你不怕被留下来当压寨夫人?”

“那就呆这儿唄,天天吃肉喝酒,岂不快活~”

秦远山身形一僵,眸色微缩,长腿迈得更快,將她甩在身后。

“唉~你等等我啊……”

刚追上两步就看见秦远山站著一动不动。

“唉~你怎么……”

“嘘——”

被打断的灯芯顺著他的目光向前看去。

一头斑斕大虎慵懒趴在一棵树下。

一颗硕大的虎头缓缓转头,眸子里闪著凶狠嗜血的光芒,嘴巴微微张开,隱隱能看见锋利的獠牙。

二人僵硬地站著一动不动,仿佛两尊冰雕。

那老虎似乎也並没有上前的意思。

“咋,整?”

灯芯嘴巴微微蠕动,小声哼哼。

“站,著,別,动”

秦远山也同样怕引起老虎的注意,蠕动嘴唇,轻声哼哼。

“你,確,定,它,不,饿?”

“闭,嘴!”

可灯芯忍了一分钟,又哼哼。

“站,到,什,么,时,候?”

此刻秦远山大脑飞速思考,他想著要不要两个人慢慢后退,如果老虎有所察觉,怎么拽著她跑,开枪如果不能一枪击毙,这点距离,一个起落就能轻鬆撕碎他们的喉咙。

怕灯芯衝动,他不放心的哼道。

“別,开,枪”

灯芯得了指令,一把抓起背后的猎枪,单眼瞄准,扣动扳机。

"咔噠……"

枪非常不凑巧的卡壳。

而猛虎呲著獠牙,朝著二人一个跳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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