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正好的从他肩膀处浇下,秦琅转身正对著沈若锦。
“怎么了?水太烫?”
沈若锦停了下来,伸手去试了试水温。
也不烫啊。
秦琅凝眸望著她,“我想多看看你。”
沈若锦闻言,笑了笑,“我就在你身边,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其实她也想多看看秦琅。
要不是这样,她也不会待在这里给他舀水。
先前秦琅沐浴的时候,她都是在自己屋里待著的。
这次,他们分开了半个月。
天牢不像別的地方,不能说去就去。
倒真让人有几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秦琅洗了把脸凑到沈若锦跟前,“夫人,你靠过来一些。”
“做什么?”
沈若锦这样问著,人却已经靠了过去。
秦琅伸手捧著沈若锦的脸,就这样吻了下来。
这个吻有些急,也有些凶。
阔別多日。
秦琅早就想念她的滋味。
沈若锦手里的木勺掉进浴桶里,溅起水一片。
外头的婢女小廝来来回回,小声说著这个要不要带上,那个要不要收拾。
屋內,两人唇舌交缠,难捨难分。
过了许久,秦琅才放开她,水珠顺著他的脸颊,划过下顎,再一颗颗落下来……
沈若锦往后退了些许,嗓音微哑道:“赶紧沐浴,洗完了好收拾东西。”
她说著,起身往另一边走去。
秦琅捡起木勺,舀了水,从头浇下。
如此反覆数次,才將身上的燥热散去一些。
……
府里这些人都是王府平日里用惯了的,即便王府被皇帝收回去,这些人却是他们自己的,可以带走。
林雪兰黏在和管家和小和管事他们对秦驊比较熟悉,让他们父子俩挑了一些人,继续伺候秦驊。
剩下的林雪兰全部都带走。
反正她在京城有的是產业和宅子,把这些人安排下来也不是难事。
就是府里这些陈设摆件有些难办,御赐之物不能买卖,爵位和王府都收回去了,这些东西也不动的好。
林雪兰的私库东西多得很,秦驊跟她比起来,简直穷得叮噹响。
不过东西少归少,宅院庄子总归还是有的。
秦祁对父王没跟他商量一下就进宫面圣有些不满,秦驊把秦祁叫过去,把隱瞒多年的事情都说了。
秦祁得知自己也不是皇帝亲生的,震惊了好一会儿,最后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秦驊说:“不管你以后认不认我这个父亲,该给你的东西,我还是会给你。”
秦祁有些无言以对。
府里的东西全都装进箱笼里搬走。
最后,王府所有人都到了门外,分成两拨。
秦驊和秦驊一起,秦琅和沈若锦还有乔夏、林修齐跟林雪兰一起。
两边在门前对视一眼。
林雪兰对秦驊说:“多保重。”
秦驊说:“你也是。”
二十多年的夫妻,就此分开。
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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