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一场问答游戏
王霖摇摇头:“不过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说。”
王霖摸了摸下巴:“既然你我都不希望使徒之手墮落,你是否可以..:”
“不行。”
没想到王霖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呵呵,这可是直接来自於规则的力量。”
安托冷笑一声。
“一旦我帮你作弊,我的灵体立刻就会消解。”
王霖耸耸肩:“行吧。”
“既然你们已经决定好,就站在这里吧。”安托示意著某个地方,那里距离使徒之手不远。
“待会儿无需做什么,你们自然会看到该看见的事。”
王霖点点头,在周围又放置了一些圣器。
安托只是看了一眼,並未阻止。
下一刻。
它离开了米婭的身体,以一股精神能量进入瓷手中。
王霖虽没有其他动作,但身体却保持著隨时能跳开的距离。
好在並无意外发生。
正当他好奇时,瓷手表面忽然涌现出一片白色光晕。
下一秒,王霖眼前的景色就出现了变化。
爱尔兰戈尔韦郡,夏季。
一位身穿灰布长裙的少女奔跑在嫩绿的草地上。
这里离村庄有些距离,平常很少有人会来,因此也成为莫拉.奥图尔的秘密园。
只要一有时间她就会偷偷跑来这里。
但今天也许是最后一次。
莫拉抬起头,任由温和的阳光洒在脸上。
虫鸣、草、新鲜的空气。
大自然带来的亲和与自由,永远都能让莫拉放鬆精神。
她来到一片丛中,摘取了不少鲜嫩的朵,隨后就地坐在一截枯木上,很快用藤蔓编织出一顶冠。
莫拉將鼻子贴近,闻著草天然的味道。
这是她为自己编织的礼物。
过了今天,莫拉就要举行成人礼,而母亲与哥哥早就为她找好了丈夫。
听说他是一位渔夫的儿子,每一次下海时,都能在一堆老渔夫中摸到几尾大鱼。
大家都对他的手艺非常称讚。
这样,结婚后应当就能经常到鱼汤了吧?
春天时下了很长时间的雨,今年食物的收穫又被影响了。
这些天来,莫拉经常看见母亲与哥哥在屋子里嘆气。
她很快不再想这些。
带好冠后,她又摘了许多新鲜朵,打算在结婚后好好装饰新房。
时间很快过去半个小时。
莫拉不敢在外面待太久,待会儿她还得完成今日的“新娘课业”!
在村子里,每一位待嫁的女孩儿都得学习这门课。
听修道院里的人说,只有出色完成的少女们,在婚礼后才能得到主的赐福。
莫拉一路小跑,不久后来到一栋老旧木屋前。
“莫拉,你又跑哪儿去了?”
才刚进门,莫拉就听见母亲的声音。
“抱歉...我去摘了些朵。”她说著捧起衣裙,有不少瓣掉在地上。
“这些都是没用的东西,只有服侍好你的丈夫,你们的生活才能美满!”
母亲抓著莫拉的手往屋里走,瓣很快掉落一地。
“待会儿记得把地扫了,你哥哥最討厌这些东西。”
屋內,母亲將一件件东西递给莫拉。
嫩绿的冠被摘下,一张耐磨的头巾包裹住秀丽的黑髮。
乾净的长裙外也套上一条围裙,上面沾满了灰尘与污渍。
紧接著,她又从母亲那里接过一个木製的娃娃。
“为辛劳的丈夫做好饭,再生一个孩子,这才是一位好妻子的標准。”
“你一定要记住,不然会我们家会被全村人嘲笑。”
草地上短暂的自由已经消失,莫拉的心里再一次被拽到地上。
“好的,妈妈。”
她看著珍惜的裙子被弄脏,可却不敢抱怨。
因为这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该想的。
婚礼的日子就定在明天。
今晚是莫拉最后一次待在母亲的家里。
她捏著被子,怎么也睡不著。
莫拉看著柜子,那里的抽屉藏了些瓣。
上一次被母亲发现后,她一直到婚礼前都不被允许外出。
幸好以前莫拉偷偷积攒了一些,虽然瓣已经干,但好在能用。
“咚...咚”
突然间有人敲响了屋外的窗户。
莫拉嚇了一跳,但很快听见一个年轻的声音。
“莫拉.奥图尔?”
“对...你是谁?”莫拉声音有些发抖。
“安东尼奥斯.贝尔。”
莫拉睁大眼睛,这是她未婚夫的名字。
两人早就知道对方,但从没见过面。
“你怎么来了?”莫拉小声开口。
“我...想来看看你,我能进来吗。”
听见这话,莫拉本能就要拒绝。
但她一想到两人往后余生都要住在一起,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而且莫拉也对未来的丈夫很好奇。
“你进来吧。”她说完心就“砰砰”直跳父亲死的早,从小到大除了哥哥外,莫拉很少接触其他男人。
一阵轻微翻动的声音响起。
紧接著莫拉眼前就窜出一个黑影。
“你...喝酒了?”莫拉努力让自己平静。
“明天就是婚礼,我跟伊沃他们喝酒时,大家都想让我来看看新娘的样子。”
莫拉没听过伊沃这个名字,但想来应该是丈夫要好的朋友。
“开灯会被妈妈发现,你...就这样看吧。”莫拉偏过头。
幸好屋子里很黑,不然她脸红的样子肯定会被看见。
但下一秒,她手上传来一阵冰凉。
安东尼奥斯竟然把莫拉的手放在他脸上。
“你摸摸我的样子。”
莫拉的心已经跳得飞快,她也对丈夫很好奇,於是將另一只手也轻轻放在他的脸上。
“脸有些圆,鼻子很高,这样应该不会难看吧...唔鬍子好扎。”
她脑子里幻想著丈夫的样子。
虽然这与莫拉想像中完全不一样,但好在他是一个正常的人!
她可是听说过,莱克家的女孩儿嫁给了一位脸上长疮的男人。
莫拉心里正庆幸著,但面前那张脸却忽然凑近。
紧接著她感受到嘴唇上传来一阵柔软。
“唔”
不久后。
莫拉擦了擦眼角的泪痕:“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本来就要成为我的妻子。”
“可...我们还没举行婚礼,未婚女人做...这种事会被认为是“墮落分子”。”
莫拉没敢说出那事的称呼。
“这样我就不是一位好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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