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事与尔等无关,皆我一人主张!
袁烈即刻修书一封,稟明陛下,言我之过。”
说完这句,左起面色潮红,再也支撑不住,张口吐出鲜血。
此时此刻,左起心如死灰。
他乃大魏名將,世间罕有敌手。
不想河西一战一败涂地,让他在魏国顏面尽失。
那一战中,大乾的將领没一个是他看得上的。
王破虏?
林北狂?
胡禄?
王林?
放在此前他都不带正眼看几人的!
他甚至听说一个礼部的侍郎都能带兵守住浦津!
偏偏是这群没一个是他对手的人將他打得一败涂地,还俘虏了王景!
据魏行所说,这一切的根由都是因为大乾那个还没成年加冠的少年,许良!
对方人在长安,却能左右河西占据,让他憋闷无比,恨不得能杀进长安,將许良千刀万剐。
可说到底,他还是知道此前败在何人之手。
而这次,他还不清楚自己的对手是谁,就丟了蒲阳、南曲二城!
他心底隱隱有个声音告诉他这件事就是许良一手主导,可信却是魏行派人送出。
许良再有能耐,岂能渗透魏国谍子?
更遑论是以魏行特有的行文方式写信给他?
总不能是魏行背叛了大魏,转脸投入了大乾吧?
左起心生狂躁,忍不住又是一大口鲜血吐出……
……
平阳,北城门。
王破虏手拄长刀,眯眼北望。
城头上,將士们皆是箭搭弦,腰悬刀,分明是准备停当,隨时准备应付大战。
城门北面,地势平坦,一望无际。
一道尘烟由远及近扬起。
很快,一標不到十人的游骑出现在城门下。
王破虏吩咐一声,“打开侧门!”
不多时,几人齐齐来到城头,“將军!”
“不必多礼,打探到什么消息了?”
“启稟將军,左起率军抵达城北五十里处,见到了我们在道旁大树上留下的字,没有停留,取道向东,奔榆关去了!”
“果真?”
“千真万確,我等跟了三十里地,他们的游骑也发现了我们,却没有任何举动……”
王破虏听著游標说完,难以置信,“这就……成了?”
两棵树,刻上两行字,就让左起退兵了?
他本以为还要有一场大战,结果白白在城头等了好几天,却被告知左起不来了!
这让他有种到了青楼,见了魁脱了裤子,结果魁说不方便来不了的扫兴感觉。
他犹豫著要不要追击。
但想到朝廷下的圣旨跟许良的私信交待,只得按下出兵衝动。
他摆了摆手,“行了,你们下去休息吧。”
“是!”
王破虏再次看向北方,不由摩挲下巴。
左起向东而去,没有返回蒲阳跟南曲,如此看来是两处奇军得手了。
自此以后,大乾在河东將有蒲阳、南曲、平阳、榆城四座城池,在河东彻底站稳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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