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真棒!”

“能奖励我吃个炸鸡吗?”

“当然可以。”

徐挽寧这段时间,过得很舒心。

只是陆砚北忙著收购卢氏集团,有点忙,经常日夜顛倒,夜不归宿,当他將卢氏公司的事处理完回家时,发现陆呦呦居然会说话了。

她虽然咬字不清,但也会喊麻麻、哥哥、爷爷奶奶、伯伯……

唯独,

不会喊粑粑。

甚至看到他时,一脸迷茫。

好像已经不认识他了。

陆砚北伸手想抱起闺女,小丫头眨眨眼,竟哭出声。

陆湛南调侃:“让你整天在外面忙,你闺女都不认识你了。”

和陆呦呦又处了几日,小丫头才张嘴喊了声粑粑,陆砚北开心地和家人分享,陆云深咋舌:“粑粑,你笑起来好像个傻子。”

陆砚北无语:

这臭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

陆砚北晚上回房间,徐挽寧才问道,“卢家的事,都处理好了?”

“公司的事都处理完了,不过卢家这齣大戏还没唱完?”

“还有什么?”

“梁鸿生正式向法院起诉,申请离婚。”陆砚北笑著將她搂进怀里,“卢家彻底败了,卢雪娟怎么可能愿意离婚,闹得挺凶。”

“与我无关。”

自从“葬礼”后,梁鸿生经常来陆家。

想见徐挽寧,却连陆家的大门都进不来。

陆砚北伸手,將她抱在自己腿上,下巴抵在她颈窝处,用鼻尖轻轻蹭著她的脸,“陈柏安的腿伤,我请俞爷爷去帮他治疗了。”

车祸时,陈柏安右腿断了。

俞老是骨科权威,陆砚北特意拜託他去江城。

“手术很成功,如果恢復得好,他的右腿是完全可以走路的,只是……”

“只是什么?”徐挽寧追问。

“还是会留下残疾。”

俞老是医生,不是神仙。

陈柏安的右腿,算是彻底瘸了。

他的父母为此哭天抢地,觉得他为了护著徐挽寧,让自己落下终生残疾,为他不值,陈柏安却说:

“这是我欠她的。”

徐挽寧听说陈柏安因为自己落下残疾,也嘆了口气。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

陆砚北忽然將她抱到床上,手指从她睡衣下摆撩进去,温热的指尖在她细腻的皮肤游走,惹得她身子轻颤,忍不住低低哼了两声。

声音娇嗔。

撩人,又勾魂。

陆砚北近来忙著处理卢家的公司,两人许久没这般亲热了。

心头悸动,陌生熟悉。

偏又最销魂。

陆砚北低头亲她,手上动作不停,弄得她娇声连连,低低求饶,“二哥,別弄了……”

陆砚北笑著:“阿寧,你身上好烫,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

徐挽寧红了脸。

他怎么如此不要脸。

久违的欢愉,总是格外放肆些。

徐挽寧觉得自己腰都要被他弄断了,陆砚北却好似不知疲倦一般。

夏夜漫长,月光轻漏。

结束时,已是后半夜,徐挽寧迷糊地看著他的脸,陆砚北最近累极了,睡得深沉,被子胡乱地盖在两人身上,他的手搁在她的腰上,轻轻搂著她。

徐挽寧靠在他怀里,觉得分外踏实。

翌日,陆家没人喊他俩起床,给足了他们独处亲热的时间。

只是徐挽寧却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了。

一个陌生號码。

她抿了抿嘴,犹豫著,接起电话:“喂,哪位?”

“徐挽寧,你现在满意了吗?”

是梁晗!

徐挽寧正准备掛了电话,就听她吼道:“我妈把我爸捅伤了,他正在医院抢救,我们家彻底散了,你是不是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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