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寒凉,徐挽寧里面除了內衣,还穿了件贴身衣服,陆砚北的手指不可避免地会从她身上轻轻蹭过、滑过。
屋外,细雨连绵,雨水被风打在窗户上,好似密集的鼓点落在徐挽寧的身上。
他手指所过之处,就像过电一般。
酥酥麻麻,惹得徐挽寧身体都忍不住缩了下。
陆砚北想亲亲她,也想抱抱她,不过江鹤庭和他说过,失明后,徐挽寧的精神和心理状態都不太好,他不敢太冒进。
帮她穿好衣服,就说道:“走吧,该去吃饭了。”
——
餐桌上,黄妈明显感觉到两人间的关係发生了变化。
李富贵会给徐挽寧夹菜。
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可见夫妻俩已经挑明了关係,她笑著,看破不说话。
吃了晚饭,黄妈收拾碗筷,陆砚北则进了徐挽寧房间给陆呦呦冲奶粉。
听到陆砚北逗弄孩子的声音,徐挽寧內心五味杂陈。
而江鹤庭却在此时给黄妈打了电话,他近来在外地,因为连日的阴雨天气,他的航班被取消多次,无法回淮城,也担心徐挽寧的情况。
“小姐近来挺好的。”黄妈笑道。
“你別忘了提醒她过几日要去医院复查,我可能赶不回去,没办法陪她。”
徐挽寧手术后,需要定期前往市医院进行检查。
“我没忘记。”黄妈点头应著。
“那个李富贵呢?”
黄妈很纠结,她这个年纪的人,都觉得寧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他们是夫妻,自然希望徐挽寧和陆砚北和好如初,她不懂江鹤庭让自己监视陆砚北的目的,难道是想拆散他们?
所以她笑了笑,“富贵兄弟也很好。”
“他没表现出什么异常?”
“没有,很正常!”
江鹤庭好不容易把徐挽寧从鬼门关拉回来,就算要离开村子,也该先回自己家。
如果被陆砚北带回家,消息传开,依著爷爷和父亲的脾气,肯定饶不了他。
自己小命休矣。
所以还不能让陆砚北把她带走。
听到某人近来没有异样,稍稍鬆了口气。
只是江鹤庭不知道,自己钱僱佣的黄妈,早已叛变。
**
房间里,陆呦呦喝完奶粉,不愿睡觉。
天色已黑,以往这种时候,作为李富贵的陆砚北,是不可能出现在徐挽寧房间的。
基本都是黄妈哄孩子,自然会在她房间待到很晚。
他抱著怀里的女儿,看向徐挽寧,“阿寧,今晚让黄妈休息吧,我负责照顾孩子。”
言外之意:
我今晚,想留在这里。
徐挽寧倒也想拒绝,只是黄妈进屋后,一听这话,瞬间乐了,“那就麻烦富贵兄弟了,我今天实在太累,刚好想早点休息。”
她离开时,还衝徐挽寧笑道:“小姐,您有什么事就儘管吩咐富贵兄弟,千万別客气。”
黄妈说话本就直,徐挽寧也不是傻子,她和陆砚北的关係,她定然是知晓了。
她在这里,能依靠的,除了黄妈,只有陆砚北。
徐挽寧根本没法拒绝。
她坐在桌前学习盲文,陆砚北则逗陆呦呦。
屋里常能听到小傢伙咯咯的笑声,惹得徐挽寧嘴角也忍不住轻轻勾起。
直至手机震动打破温馨,陆砚北看到来电显示,皱了下眉,按下接听键,“餵……”
不待陆砚北继续说话,对面的人已经叫囂起来。
“陆老狗,你是不是疯了,二嫂才离开多久,至今下落不明,你居然在外面找其他女人?”
“你在胡说什么?”陆砚北皱眉。
“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这个狗男人,二嫂离开时,你整天浑浑噩噩,我还以为你对她用情很深,老子还特么安慰你,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移情別恋。”
“小爷真是一片真心餵了狗!”
室內很静,徐挽寧现在听觉又格外灵敏。
骂陆砚北狗男人的,是谢放。
不过他说,陆砚北有了其他女人?
这倒是让她有些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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