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芯羽看到陆砚北,脸都嚇白了,急忙说道,“徐小姐不舒服,我来看看她。”
陆砚北眸色微冷,“你只要不在她面前乱晃,她就不会不舒服。”
陆芯羽面色难堪。
她不敢和陆砚北顶嘴,只能悻悻离开。
“你怎么样?不舒服?”陆砚北走到徐挽寧身边,关切问道,“我先带你去休息?”
她刚剧烈乾呕过,小脸微白,没有血色。
“不用。”徐挽寧笑著摆手。
她的妊娠反应比別人早,也更剧烈。
两人回到客厅时,陆芯羽一家已经离开。
陆云深戴著一顶渔夫帽,扛著小鱼竿,拎著红色小水桶从外面回来,“阿姨,你快来看,我跟爷爷钓了好多鱼。”
陆震寰爱钓鱼,带著小傢伙钓了几条鱼回来。
他总是不言苟笑,徐挽寧有些怕他,客气地喊了声,“陆叔叔。”
陆震寰点头,没说话。
“钓了这么多鱼啊,深深真厉害。”徐挽寧被陆云深拉著,走到水桶前看鱼。
“其实都是爷爷钓的。”陆云深乐呵呵地继续说道,“爷爷说,你怀著弟弟妹妹很辛苦,鱼汤可以补充营养。”
徐挽寧愣了下,转头看向陆震寰。
他仍一脸严肃。
陆夫人咋舌,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装,你继续装!
知道徐挽寧要来吃饭,陆震寰才特意去钓鱼,准备给她燉汤喝。
父子俩一个死样子,拽得不行。
——
陆家人待徐挽寧都很好,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家庭温暖。
晚饭后,徐挽寧本想离开,却被陆夫人留住了,“你一个人回去住,我们也不放心,今晚就住在这里。”
“阿姨,留下来吧。”陆云深拽著她的胳膊撒娇。
拗不过小傢伙的软磨硬泡,徐挽寧笑著答应他。
陆云深很黏徐挽寧,哄他睡著时,已接近晚上十点。
回到陆夫人为她准备的客房,走到窗边,准备把窗帘拉上,看到夜空悬掛的圆月如盘,如切如磋。
每逢佳节倍思亲,徐挽寧想起了故去的父母,难免有些伤感。
就连身后有人靠近,都浑然未觉。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陆砚北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处,故意在她颈部吹著气,惹得她半边身子都酥酥麻麻。
“没什么。”
“嘴硬!”陆砚北低头轻啃她的脖颈。
徐挽寧轻哼著,脖颈线条向上拉直,承受著他细密温柔的吻,肩头的肩带被剥落,留下了一个个濡湿滚烫的印记,像火般灼热。
直至胸口有片冰凉的触感,徐挽寧才恍然回神。
低头,看到脖子上掛著一条项炼。
金绿色的猫眼石周围,镶嵌著一圈碎钻。
月光下,璀璨夺目。
“这个……”徐挽寧愣住。
“喜欢吗?”陆砚北的声音贴在她的耳朵上,“看到这条项炼,就觉得很適合你。”
徐挽寧心下微动,有些感动。
鲜,珠宝,没几个女人不喜欢吧。
她转身面对陆砚北,“项炼很贵吧。”
她对珠宝虽没研究,却看得出来,这条项炼绝非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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