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结束,由於陆砚北不会出席接下来的晚宴,不少人过来递名片攀关係,徐挽寧不太適应这样的场合,也觉得无聊。
“累了?”陆砚北偏头,靠在她耳边说道。
“还好。”
“你到处转转,我很快结束。”
陆砚北说著,在她侧脸亲了下。
徐挽寧没想到他会当著这么多人的面亲她,她皮子薄,小脸微红,就像经雨海棠,艷色灼人。
周围人看著两人,低笑不语。
陈柏安是第一次看到他们如此亲昵,血液凝固,浑身冰冷。
原本,她是属於他的!
——
徐挽寧离开拍卖大厅,站在一处窗口。
穿著礼服,需要一直挺胸收腹,此时四下无人,她彻底放鬆,不知想到了什么,眼角眉梢都是温柔,像只慵懒愜意的猫。
“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居然真的攀上了陆砚北。”
熟悉的声音响起。
徐挽寧偏头就看到陈柏安正缓步走来。
“徐家晚宴帮你出头,又带你来这样的场合,看样子……”
“你在床上把他伺候得不错。”
陈柏安又气又恼。
被陆砚北戏耍,多了5个亿,还得看他俩亲亲热热。
简直是杀人又诛心。
不甘,怨愤,积蓄在胸口。
出口即伤人。
徐挽寧嘴角勾起一抹轻嘲的笑,懒得理他,转身想走。
陈柏安几个阔步,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订婚5年,爱了我5年,这么快就能陪別人睡觉,你知道外面都说你什么吗?”
“说只要有钱,谁都能睡你。”
“给陆砚北吹枕边风,让他故意来搞我,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徐挽寧不怒反笑,“有意思吗?”
“你说什么?”
“在陆砚北那里受了气,就去找他算帐,只敢冲女人撒气,你算什么男人!”
“徐挽寧!”陈柏安气得脸色微青,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你有种再说一次!”
“我说,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你……”
徐挽寧根本不怵他,而陈柏安举起手臂的瞬间,眼睛却看向了另一处。
她顺著他的目光。
一偏头,就看到了陆砚北。
他单手插入西装裤兜,微微靠著墙壁,眼神晦暗,不知站了多久。
嘴角一勾,漫不经心的笑意透著股雅痞。
打量著他们,眼底有种深藏不露的狂妄和玩味。
陈柏安快速鬆开钳制徐挽寧的手,往后退了两步,陆砚北几个跨步,走到她身边,目光下移,落在她微红的手臂上。
第二次了!
陈柏安,真是好样的。
当他是死人不成!
被陆砚北看到这一幕,徐挽寧多少觉得有些尷尬,“你那边结束了?”
“嗯。”
陆砚北点头,脱下西装外套递给她,“先上车。”
“那你……”
“我想和陈总单独聊聊城东那块地。”
陆砚北气场太盛,说话也带著不容人反驳的强势。
徐挽寧犹豫著,转身离开。
陈柏安看不透陆砚北,心中忐忑,却仍面带笑意:“二爷,关於那块地,您想跟我聊什么?”
陆砚北没说话,只是將领带扯松几分,又解开了领口的两粒扣子。
“上次阿寧去医院,你也在吧,还对她动了手。”
陈柏安没想到他会忽然问这个,神情微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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