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安跟陆芯羽在床上,从上午折腾到天黑,才得空接秘书的电话,知道陆砚北盯上了自己早已看好的一块地。
若是他有意,凭著晟世的財力,他爭不过。
晟世总部在京城,好端端的,他在江城买地干嘛?
“出什么事了?”陆芯羽从伸手抱住他。
“你小叔,似乎很不喜欢我。”
“哪有,他对谁都一个样。”
“他好像在故意针对我。”
陆芯羽笑著,“上次小叔请俞爷爷吃饭,我带你过去,想让你们好好认识一下,可惜你心不在焉,等有机会,我再带你去见他。”
陈柏安见过陆砚北几次,加起来却连十句话都没说过。
陆砚北,根本瞧不上他。
这次故意针对,难道是徐挽寧给他吹了耳边风。
——
徐挽寧洗完澡正在护肤,手机震动,是陌生號码,她按下接听键,“餵?”
“看来你在床上把他伺候得不错。”
是陈柏安。
“你的脑子是不是有病。”徐挽寧皱眉。
大晚上的,给她打电话,还阴阳怪气。
“我告诉你,等他玩腻了,就会把你一脚踹开!”
“谁的电话?”
陆砚北洗完澡,穿著浴袍,从身后勾著她的腰,他身上热气未散,偏头吻著她的耳朵。
“一个智障的。”
徐挽寧说完,直接把电话掛断。
陈柏安脸色阴沉,气得直接把电话摔烂。
“那睡觉?”陆砚北在她耳边呵著热气。
徐挽寧红著脸点头。
她毕竟青涩,禁不住他的撩拨,身子很快就软了,只能低声向他求饶,就像只温驯娇媚的猫,就连声音都细细小小。
陆砚北记得俞老的叮嘱,没做到最后,却还是有手段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
只能靠在他怀里,低低喘著细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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