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寧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在听到身后男人低低的笑声后,才恍然回神。
那笑声,很轻,就像羽毛轻轻挠在她心上,有种酥酥痒痒的感觉,惹人心颤,將她耳朵也一寸寸烧红。
爸爸?
他是魔鬼吗?
“你今天很累了,睡吧。”陆砚北低声道。
徐挽寧以为自己会睡不著,但没想到睡得格外安稳。
倒是陆砚北直至后半夜才睡著,因为怀里的人,扭来扭去,趴在他怀里,不断拱火,温热的呼吸就这么一点点落在他胸口,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怎么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陆砚北没有过女人。
徐挽寧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在酒店春宵一度后,食髓知味,素了这么久,若是没想法,都是假的。
他伸手,轻轻抚著徐挽寧的眉眼。
是真的像。
**
翌日,徐挽寧醒来,已是早上九点多。
身边的被子都凉透了。
周围静悄悄的,她以为陆砚北已经出去工作了,简单洗漱后,耷拉著拖鞋,穿著睡衣就推门出去。
结果,
陆砚北就在客厅,白色衬衣,搭配西装裤,精英又禁慾。
坐在他对面的,就是昨天那位老者,正满脸促狭得打量她,臊得徐挽寧又钻回臥室,认真梳洗后才出来。
“俞爷爷,我的私人医生。”陆砚北介绍,“这是徐挽寧。”
“俞……”徐挽寧昨天经歷了太多事,只记得这位老者帮她检查了一下身体,记不得太多事,甚至连他的模样都没记清。
如今再细看,越发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怎么了?”俞老端著紫砂茶杯,小口饮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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