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错回头,在看到女人的时候,他明显愣住了。
女人没说什么,她只是看了看男人,又看了他身旁保持微笑的女伴。
在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后,女人快步离开了酒吧。
相较而言,还是那对座位上的男女的反应,要更加有趣一些:
男人看到女人离开的瞬间,下意识抬手想要挽留;而后他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用无奈且气愤的眼神看了身旁的女伴一眼。
那位女伴的脸上,则带著玩味的笑意,那是“得逞”的表情一一显然,她对另一个女人的出现並不感到意外,那是她计划中的一部分。
整件事的全貌,在这一刻终於浮出水面。
苏墨的判断错了,那对坐在一起的男女,並不是夫妻或恋人的关係,那位后来登场的女人才是“正妻”。
这对看起来“缺乏激情”的男女,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间酒吧,很有可能就是那位“女伴”的意思。
她要么是知道“正妻”常来这里喝酒,又或者,千脆就是她把“自己和男人今晚会来酒吧”的消息,透露给了“正妻”。
怪不得那个男人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频频询问著女伴什么,而女伴则是一脸镇定的表情——-因为只有她知道,这不是一场约会,而是一场为了挑明一切而存在的“逼宫”。
不,或许也不尽然,男人之所以会心不在焉,估计也是意识到了什么——"
就算他们是情人,也是一对“有默契”的情人,他们极度了解彼此,这是需要时间才能够堆积出的结果。
所以,白璟最初的判断是对的,他不仅看出了这两人是情人关係,还明確的点出了,这很可能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偷情行为他又贏了。
当白璟拎著装著饱满冰球的空杯,和一瓶未开封的威土忌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正赶上那个男人急匆匆地离开了酒吧,而那位女伴,则淡然地对服务员招了招手,说了句“埋单”。
“哇哦。”白璟对著苏墨眨眨眼睛,“看来我错过了一场好戏?”
苏墨没有回答,她伸手把白璟的酒杯拿了过来,打开了威士忌。
被酒液浸润的冰球缓缓漂浮了起来,刚好半杯。
在白璟惊讶的目光下,苏墨仰起头,一口喝乾了杯中酒。
喉咙的刺痛和自胃部传导而来的火热,让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看来你比我还口渴。”白璟给她留足了充分的“缓衝时间”后,才说。
“刚才的游戏是我输了,这杯酒算我还你。”苏墨用纸幣擦拭著嘴角,但却无法掩盖,自己的脸颊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
“美女,恕我直言,人活著这么多年,也不见得什么盘都非得復。”白璟颇为诚恳地说,“如果是我不小心赖了酒,我一定会当这件事没发生嗯,虽然我从来不赖酒。”
“那你就当做,是我支付下面这个问题的报酬。”苏墨凝视著他的眼睛,低声道,“告诉我,白璟。”
“你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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