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有记录生活的习惯而已。”白璟微笑,“而且我今天单身。”
苏墨没在“今天单身”这个暖味的说法中多做纠结,而是问道:“这个距离下,你真的能看出这两枚戒指是同款吗?”
“无所谓啊,咱们又不是在比谁能说服谁,我只是需要以此作为论点而已,
不然我推理没法继续下去。”白璟笑道,“重点是,咱们得出的结论一致就行,
对吧?”
“好吧,继续。”
“很多人都有在讲电话的时候,下意识做些『小动作”的习惯。比如用手搅动吸管啦,没规律地点击滑鼠啦,把手上的戒指拿出来又套回去啦等等,但是她直接把那枚戒指放在了桌上,已经能说明问题了。”白璟说。
“一般人可不会这么干,尤其是这种不怎么起眼的小物件,隨手乱放的话很容易遗失———除非,那枚戒指在她看来,是『严重缺乏价值”的东西。”白璟摸著下巴,“能把“情侣对戒”视为可有可无的东西,代表她和那枚戒指另一枚拥有者的感情出了问题——-顺带一提,我认为她跟电话那头的人,此时在聊的,一定就是关於那个『他”的事情。”
白璟给出了结论:“所以,两种可能。要么,她正处於分手边缘;要么,她在不多时前已经分手,只是出门前忘记了要把戒指摘下来。”
“一定要选一个呢?”苏墨问。
“后者。因为她的表情中比起犹豫,更多的是洒脱,估计是已经把包袱给用了。”
“看来你的口千还得再持续一会儿。”苏墨举起杯子,“我是在那个人之前来的。如你所说,她確实是在讲电话的途中摘下的戒指,而且那枚戒指原本是戴在中指的位置上,符合“情侣戒指”的判断。虽然我不能肯定,她现在是『分手中』还是『已分手”,但我必须承认,你很厉害。”
“运气好啦,要不是我认得那枚戒指,这个问题我恐怕答不上来。”白璟谦虚道,“所以,下一题?”
“好。”
苏墨扭头扫望了一眼酒吧的坐席,隨后指了指一对面对著他们,並而排坐的中年男女。
“我想让你分析,这两个人的关係。”苏墨顿了顿,“这是一道选择题,选项分別是『亲人』、『暖昧关係』、『恋人』,以及『情人』。”
“等等,『情人』,是我理解的那个情人吗?”白璟打量著那对喝著酒,偶尔地低声交谈几句的男女。
男人似乎是在询问著女人什么,表情看起来还有些“心不在焉”。
女人也只是偶然回他几句,脸上则一直掛著浅浅的微笑。
“嗯。”苏墨点头,“否则我也不必特地多给一个『恋人』的选项了。”
“情人。”白璟毫不犹豫地说。
“理由?”
“这次没有理由。”
“那得轮到你喝酒了。”苏墨平静地说,“因为我觉得,那两个人,应该是恋人的关係。”
白璟似乎对这个结果並不感到意外,他仰头,直接喝掉了剩下的那半杯威土忌。
“你没必要喝这么多。”苏墨提醒道。
“『能者多喝』,是我为人处世的基本原则之一。”白璟嬉笑道。
“可是在喝酒前,不该先问问我理由吗?”
“当然要问,但我实在是有些口渴,所以还是先喝了再说。”白璟还是一脸笑眯眯的表情,仿佛杯中的烈酒只是用於解渴清水,“为什么,你会觉得那两个人是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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