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本地人问候的时候,一定会说粤语,但是你没有。”
“嗯——-粤语我虽然会讲,但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白璟想了想,“大部分地方见到生人,都习惯说普通话,不过这里倒是个意外呢。”
“你是游客吗?”苏墨弹了一下菸灰。
“嗯啊,我是来看演唱会的。”白璟说,“我是李菲的歌迷喔。”
“李菲?”苏墨想起了什么,“你的座位在哪?”
“运气不错,抢到了第一排的票。”白璟眨眨眼睛,“看来你也在?”
“我的运气没你好,买的黄牛票,坐在后排。”
“喔,支持黄牛可不太好。”白璟耸耸肩,“不过谁让抢票软体不当人呢?
我三个手机同时抢才抢到的票。”
“我相信你是李菲的歌迷了。”
苏墨心中的疑惑似乎有了解答。
她之所以会觉得这个男人眼熟,估计是在入场的时候打过照面吧?
“我本来就是好不好?”白璟笑著问,“所以你呢?大晚上一个人坐在这儿喝酒,总不会是因为黄牛票买贵的,心情不好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也是一个人。”苏墨平静地答道:“我没觉得你心情不好。”
“说的也是,喝酒本来就是件开心的事,法律也没规定开心的人不能来喝酒。”白璟把燃尽的香菸按进了菸灰缸里,“我只是觉得,单纯的喝酒未免有点单调,怎么样,要不要玩点游戏做添头?”
“游戏?”苏墨看著这个语调中,隱约带著些轻浮的英俊男人一一评论香菸,討论演唱会,再到一起玩游戏、喝一杯,这个自称白璟的男人终於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苏墨向来对“流里流气的公子”百分之百的没有兴趣,说这类人是她“最討厌的类型”,也不为过。
这也是她总是拒绝搭汕的原因一一那些主动凑上来的男人们,大部分都是这样的货色,甚至在皮囊上,还不如面前的白璟来的好看。
果然一开始就不该答应他,打火机其实就在自己的口袋里,想要拒绝的话用这个理由就可以“玩什么?”鬼使神差般的,苏墨竟然追问了他一句。
“当然是玩你擅长的游戏。”白璟显然是对她的反应感到满意,他笑著摊开手说,“我不认为有人会在『没有心情不好』、『是只为了喝杯酒”的情况下,
会一个人来酒吧坐著—.”
“你认为我“有所图”?”苏墨看著他的眼睛。
“没那么夸张,我只是觉得,你一个人坐在这儿,不仅仅是想喝杯酒而已。”白璟指著自己手腕上的那支玫瑰金表,“这样吧,如果我猜对了你来的目的,我们就一起玩几局游戏。如果我猜错了,那么我马上走人,这只表也送给你,当做赔礼道歉。”
“表我不要。”苏墨想了想,指著自己的酒杯,“如果你输了,就请我喝这杯酒吧。”
“一言为定。”白璟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不过在猜谜游戏正式开始之前,
让我先猜点別的,当做热身如何?”
“比如?”
“有了,就猜关於『抽菸”的话题好了。”
苏墨看著他,没有接话,心中却已经隱约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虽然我该感激你,因为一时找不到打火机,才给了我这个凑上来『送火”的机会”白璟把手指轻点在那盒开封的“柔和七星”烟盒上,似笑非笑地望著她,“但,你其实根本就不会抽菸,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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