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把这个魔女当反面教材来著。

年轻魔女抬起头,幽怨地说道:“要不是我,那几个狼心狗肺的小畜生,现在怕不是还在垃圾堆里同野狗抢食呢!

2

“你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啊。”

梅有些阴阳怪气,心说你也不想想他们是因为什么,才只能在垃圾堆里翻找事物。

可那年轻魔女没有听出梅的阴阳怪气,还大言不惭地说道:“没错,我就是他们的救命恩人呀,我给他们吃,给他们穿,给他们地方安睡———"”

法莉婭听著听著就急了,慌忙与这年轻魔女对起帐单。因为她也是这般对待阿斯让的。

难道说·.蒂芙尼的那些话真的不无道理嘛!

法莉婭的心好痛好痛。

可一对完帐,法莉婭的心就不再痛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与尷尬。

“你、你和、你和奴、奴隶—-睡在一起?”年轻魔女结巴地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梅在影梅的怂下反问道。

“当然有问题啊!魔女怎么能和卑贱的奴隶睡在一起呢?就算是家世显赫的名流也不行啊!这违背《言》了吧——呢——”

年轻魔女话到一半,忽然捂住嘴巴,不敢去看法莉婭的脸。她自知失言,觉得自己可能已经被眼前这位名声在外的大魔女记恨上了。唉但其实法莉婭的脸上並没有露出太多情绪,因她的脸已经被拂面的夜风冻僵啦!没错,就是这样,都怪风太冷了!才不是因为尷尬得想死呢。

而旁边的影梅已经乐疯了,梅叫她不要再笑,感觉好吵。

“呼,抱歉抱歉,呼呼呼——”影梅压抑著笑意,“梅,你问问她,她是何时发现奴隶不见的?”

经梅一问,年轻魔女便指了指远处的巨石堆,说就在不久前,那几个小白眼狼几次三番藉口去那里拉屎尿,我只当他们个个都被蓝龙嚇破了胆,胆小的人屎尿多嘛,也就没太在意,“结果谁知道————!”

年轻魔女气急败坏地磨起牙。

“你去那边找过吗?”梅问。

“我当然去找过啊!”年轻魔女说。

“有没有可能是被这里的某种怪物袭击了呢?”梅又问。

“我就是担心这个,才会去那里找他们啊,”年轻魔女愁眉苦脸地扒拉起头髮,“结果啥也没找到——就算是被什么怪物吃了,也总要留下点痕跡吧!

梅望著远处那堆巨石,面露疑惑,“说到底,这些石头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形成的呢?好奇怪呀。”

“可能是蓝龙王搞的鬼吧。”年轻魔女说,“啊,我说的是很久很久以前的那头蓝龙之王。”

“深蓝之眸阿兹尔略?”梅点点头,“但是——-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谁知道?龙基本上都是神经病,肚子一饿就会发疯,干出什么事都不奇怪,如果人与龙能够友善沟通的话,我就不会冒著危险,陪你们一起来这儿了,

大不了每年给蓝龙上贡食物和宝石唄!果然—还是活著更重要啊!””

年轻魔女衝著远处的巨石阵喊道:“我不会去找你们的!你们这些白眼狼—-就拿出你们在垃圾堆里刨食,在小巷子里偷抢的本事,留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不应该是这样的。”梅呢喃著。

“什么不应该?”年轻魔女问。

“阿斯让和我说过,人该活得像个人。”梅说。

“阿斯让?谁?”年轻魔女问,“你的奴隶吗?该不会留下这句话后就跑了吧?”

“是我的————!”法莉婭气鼓鼓地大喊道,“他是我的忠僕!”

年轻魔女愣了愣,她刚刚听到的名字,的確有一点耳熟,阿斯让法莉婭...阿斯让..法莉婭.

“啊·——!”

年轻魔女猛然想起了有关阿斯让的种种传闻,於此同时,她也感觉自己完蛋了,唉,她怕是把大魔女法莉婭得罪完了。

“是哦,阿斯让是法莉婭的僕人哦。”梅適时拍起法莉婭的马屁。

没!错!法莉婭相当凶地上下甩头。

年轻魔女十分理智地没去问你的阿斯让现在在哪?为什么没跟在你身边?

“我记得”法莉婭打量了很久年轻魔女的面相,眯起眼思考,“—你是叫阿尔比娜吧?”

“啊,是的,您居然记得我的名字,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阿尔比娜怎能不惊呢?她鬱闷地想著,自己的大名估计要被法莉婭记录在案了。

听说弒亲的法莉婭是个相当狭隘的魔女.可又有传言说,她慷慨献出了珍贵的净血魔药,结束了圣都里的瘟疫··

她究竟是恶魔,还是天使?又或者,二者兼有之?

“我当然记得你的名字,好的记性对魔女而言相当重要,我希望你以后永远不要忘记这点。”法莉婭双手抱胸,数落道:“不过你放心,我又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女人,不会將你刚才的举动视作对我本人的冒犯。

一但其实她的嘴角都快被气歪了。

阿尔比娜诚惶诚恐地说我以后一定多长记性。

“嗯,知道就好!我说你也別一个人待在这里碎碎念了,再跟著我俩,一起去那片巨石堆里看一看吧。我身为带队的大魔女,嗯,而且是唯一一个身披镶金法袍的大魔女,自然有责任和义务,为你们,以及你们带来的那些凡人,排除路途中可能遭遇一切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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