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
影梅伸出手臂,悄声道:“来吧,找个地方嘬我两口。”
或许真是这样..
阿斯让心有疑惑地跟著影梅离开。
等两人走远之后,艾芙娜才向独自生闷气的法莉婭问话:“你不跟过去吗?”
“哈!我为什么要跟过去?”法莉婭了脚,“你要是在意,你自己跟过去不就好了?”
“.——都这种时候了,你们还在闹矛盾,能不能成熟一点。”艾芙娜嘆道,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又吵架了?”
“.——那倒没有。”法莉婭呢喃道。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不关你的事。”
“难道你不觉得,我比梅更可靠吗?”
“法莉婭,我將坚定不移地站在你的立场上,为你出谋划策,”艾芙娜说“我保证。”
“我法莉婭老师,我去帮你监视他们!”海瑟薇忽地从吊床上蹄下,一下没了人影。
“喂!你——!等等——!
法莉婭很想追上去,但最终还是呆在原地,一动没动。
“不也挺好的嘛,法莉婭,有人主动替你分忧,你该高兴才是。”艾芙娜不无讽刺地说道,“我作为姐姐,也想替你分忧呢。说说吧,你们又在闹什么?等到了明天,不,可能再过几分钟,精灵们就会带来天神教的消息了。”
很久之后,法莉婭才艰难地开了口:“我——”
也就是这个时候,心灵受到重创的海瑟薇一脸呆滯地走了回来。
无人的角落里,影梅舔了舔手心,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调皮的笑意,“哎呀,法莉婭居然没追上来?”
“嗯。”
“要是她追上来了,又得要我和她一起『点到为止』了,”影梅呵呵一笑,“如何,感觉好受些了吗?”
阿斯让抹了抹鼻子,有些尷尬,但精神上的紧张確实有所缓解。
“好多了,”他低声答道。
但內心深处,仍有些许不安没法完全释怀。
阿斯让回想起那一瞬间的混乱,他的確听到了一些不真实的声音,就像有人在耳边低语。
他开始怀疑,自己真的会因为这种事情而產生幻听吗?这未免好吧,也不是没有可能?
阿斯让有些难堪地嘆了口气,略微沉默之后,他抬起眼,朝影梅望去:“可能囉嗦了点,但我还是想再问一句———你还好吧?”
“有一点点不好呢我感觉那个人又在蠢蠢欲动,”影梅的声音有些低沉“所以才需要你帮我抑制一下。”
“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认真的。”影梅说,“不过现在好多了哟。”
我信了。
“你呀,明明嘴上说著要改变法莉婭,但有时候又会无底线地宽容、放纵她。”影梅微微侧头,嘴角露出一丝狡点的笑容,半真半假地调侃道,“她要是再敢捉弄你,拿你好玩,你就应该狠狠打她的屁股,不然梅会吃醋的哦。”
“—你不也玩得挺开心?”
“一点都不开心哟?我可是被法莉婭迫害的弱小魔女啊。”影梅露出小恶魔般的笑容,“好了,回去吧?不能让法莉婭等太久,也不能太鬆懈了呀。”
你看,还说你没有乐在其中。
阿斯让轻轻摇了摇头,跟上影梅的脚步。
当他们回到营地时,法莉婭仍然站在那棵树下,双臂交叉在胸前,整个人笼罩在一股凛然的气势之中。她的眼神冷得像头髮怒的巨龙,目光锐利得仿佛可以將人刺穿。她一言不发,双眼如炬,死死地盯著阿斯让,似乎在质问他什么,又像是在等待一个解释。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她的怒气而变得凝重起来。营地中其他人不由自主地远远避开,生怕被这股无形的压力波及。
另外,不知为何,海瑟薇居然没有避开这股压力,反而呆滯地站在她身旁。
阿斯让没有躲闪,直面法莉婭充满寒意的目光,心想,等事情了结之后,我会狠狠打你屁股。
“唉。”艾芙娜摇头一嘆,心中莫名感慨。谁能想到?法莉婭居然能想到那种脑迴路清奇的鬼点子呢?
靠“点到为止”的做法,確立主从关係,真亏她想得出来。
我没辙了,你俩接看冷战吧!別把我牵扯进去就好。
艾芙娜躺进吊床里,开始集中精神,静静感受这片森林深处的脉动。
她的思绪渐渐沉入大地,意识像一条无形的线,向下蔓延,穿透了地表层层的泥土与岩石,去寻找那隱藏在地下的条条水脉。水脉中充盈的水元素將成为她致胜的杀手。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营地里除精灵外的大部分人都已睡去。
艾芙娜想,反正有精灵在,轮不到我守夜,不如再睡一会儿。精神与魔力同样重要。
然而,当她重新合眼时,她忽然察觉到了一丝奇怪的感觉。
“...—.餵?”
她直起半身,朝下方望去。
“奇怪”
她无法理解,阿斯让的身上,为何会有一股陌生的魔力?
是...圣树的魔力吗?
阿斯让从熟睡中醒来,他以为自己醒了,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梦中梦。
有人—.不—一道有著人形轮廓的虚影,正坐在他身边,凝视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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