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日后酒馆的说书人收钱说你坏话时,会有很多人站出来反驳他:“你放屁,我见过大魔女法莉婭”,,不对,是“你放屁,我见过法莉婭元老,
她明明就是个大好人!』,为那孩子取个名字吧,凭你的才智,替那孩子取个好名字,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罢了,不是吗?”
“可以,但先给我一大笔钱再说。”法莉婭嘟嘟嘴,“我是什么人?我是身披镶金法袍的大魔女,不是身披黑袍白袍的便宜货。想被我赐名?不是不行,但別妄图用仁瓜俩枣来打发我呢。”
“好的,我会替你好好压榨他们的劳动力。”
“一刻也不许偷懒!”
“一刻也不许偷懒。”
“真能做到?”
“保证能。”
法莉婭严肃地板起脸,口气却鬆了不少,“那好吧,我现在为那孩子想个名字————·阿斯让!""
“嗯?”
“叫她萨沙吧,嗯,萨沙。就这个名字。”
“看来是位女孩儿。”
“是啊,女孩儿,”法莉婭顿了顿,抬头道:“阿斯让,你去替我警告她的父亲,要他尽好他的责任如果那孩子日后有幸成了魔女,他决不可拋弃她“——·而要保护好她。”
她的声音慢慢沙哑起来,以至於最后不得不咳了咳嗓子。
阿斯让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
“餵———·餵—·!”法莉婭有些急了,虽然她很喜欢这种感觉,但附近那些贱民都在看著呢!我··我这个当主人的·居然被我的奴僕当眾抱在怀里—!这—这是万万不可的!
法莉婭努力憋出一口恶气,决定好好教训下他,首先她会用魔力把这卑贱的奴僕推开。
“法莉婭”
唔,该死.—..—!
阿斯让的声音让她的身体微微发软,
算、算啦!不过——不过就是单纯地抱一下嘛,又没有对她动手动脚—...私底下就算了,但在大庭广眾之下是绝对不行的!要是阿斯让敢对她做这种事,她反手就把他当成狗来溜!
“你知道吗?以前我也对魔女有过种种极端的想法。”
“—你怎么敢的?!””
“我就是敢。”阿斯让笑了笑,“再说了,想想怎么了?”
“你就不该有这种想法,凡人就该一心一意向魔女效忠才对嘛。”法莉婭压低了嗓音,温柔却不自信地问道:“现在呢?你应该没有那种极端想法了吧。”
“谁让我遇到你了呢?原来魔女中也有像你这样可爱的傢伙啊。一想到这个,我就极端不起来了。”
“".—·可爱的只有我一个吧!”法莉婭不满地嘟囊道,“你是不是觉得梅也很可爱、海瑟薇也很可爱,甚至艾芙娜和菲奥娜也很可爱呢?!”
“说话!”
“呢—怎么会呢?”阿斯让装傻充楞地说道。
“哼,无所谓,”法莉婭努努嘴,“反正你的主人是我,也只能是我。”
其实法莉婭心里清楚,如果她强硬一些,吝蔷一些,就能牢牢独占阿斯让了,是啊,妻子就是能要求丈夫忠贞的嘛。可这样一样,不就意味著她也要尽好妻子的责任与义务吗?这怎么可以呢?!束缚总是双向的,而她是魔女,从原则上讲,魔女是绝不能被一个凡人束缚住的!
可恶,不管怎么做都感觉不爽。法莉婭踩了阿斯让一脚,又忽地將他推开,
阴鬱地啃起指甲。
“你抱太久了!”她娇嗔道,“还有,別愣著不动!赶紧给我警告那孩子的父亲去。”
“收到,这就去。”阿斯让转身离开。
法莉婭默默望著他的背影,然后她便感觉自己看得有点久了,这怎么行呢,
她必须马上移开视线——·
话说回来,这儿的人是不是有些多了?放眼望去,尽数一些脏脏的,瘦瘦的贱民.·.她可看不得这样的惨状。
“动作快些,我一刻也不想待——”法莉婭放声叮嘱,可她的声音又迅速卡在了喉咙里。
某种熟悉的魔力正在朝她靠拢.这是那女人特有的寒喧礼。
艾芙娜——·
法莉婭喷了喷舌,她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她!
正如她料见的那般,当艾芙娜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时,这女人的头一句话,
便在拿她打趣:“真让我意外,法莉婭,你居然愿意来这种地方替人接生,害我找了好久好久说真的,这不像你能做出来的事啊?难不成是你那个男奴把你拉过来的?呵呵—你也太惯著了他吧。”
“有的时候,即使是我也会大发善心呢。”法莉婭冷淡地回应,“看你火急火燎地样子,莫非是在金月湾里捅了篓子,要我帮你善后吗?这不像你能做出来的事啊。”
“你说得很对,你捅十个篓子,我都不大可能捅出半个篓子来——...不过———
金月湾的確出了变故。”
“什么变故?”法莉婭皱了皱眉。
“圣都又派了一个新的魔女过来,”艾芙娜说,“她的法袍和我俩一样,都镶著金边。”
“什么?这里不该由我们管吗?!”
“名义上,归我们管束的只是龙灾问题,而那魔女是来处理天神教的,”艾芙娜补充道,“並且,她还带来了为数相当多的斗剑奴——-法莉婭,我们得小心点,那些斗剑奴—似乎不大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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