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莉婭憋了口气,阴侧侧地说道:“重点就是一一我控制住了“她”,可她现在却要与我们玩捉迷藏·好一个胆小鬼。你之前不是和梅商量了一个专门针对她的“终极计划』吗?我同意了,但我只能同意一半。我没有餵她喝抑魔药剂,也没有让她丧尽魔力在此基础上,我允许你放心大胆地实施那个终极计划,开心吧?”

“只同意一半是什么意思,”影梅无趣地摇摇头,“效果好不到哪去吧。”

“试试不就知道了?好好看看臥室的惨状吧,”法莉婭反问道,目光又慢慢落回到阿斯让身上,“先前我对她说:『你要再不敢出来挑战我,那么,等我的僕人回来,我就会让他对你做各种各样的事,一些你不想经歷,也不愿让梅经歷的事·其实梅还挺喜欢那些事的呢?就是不知道你適不適应的了』,结果嘛,如你所见,不到两分钟,她便按耐不住,向我发起了攻击。梅的魔力对风元素的適应性或许比不上她,但梅的魔力却远远超过了她废了我好一番功夫,才慢慢压制住了她。”

“啊哈哈—”影梅乾笑两声。

“阿斯让,放手去做吧。”法莉婭强装冷静,淡淡地催促起来,“隨你喜欢”

菲奥娜缓缓移开视线。与我无关,她想。这淫熊又没对法莉婭出手,没什么好焦虑的.没什么·

“你认真的?”阿斯让人麻了。

“我当然是认真的。”法莉婭悄悄捏起拳头。

“来吧!”影梅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我会全力配合!”

你就不能像个布偶娃娃那样闭紧嘴巴吗?法莉婭很想张口讥讽,可话到嘴巴,又被她暗暗吞回肚里。

往好了想·-她默默安慰自己,我正好可以利用阿斯让的彆扭心態,从而反过来控制住他么!其他魔女难道会容许她们的奴僕对魔女抱有不敬之心?不会的。她读过的所有书籍,每一本都无一例外地教育她,必要用一切手段抹平奴隶的稜角,泯灭他们的心智,决不充许他们拥有自己的思想与感情,奴僕之於主人,就要像肢体之於大脑那般,无条件地服从主人。

但这样一来,未免也太无趣了。愚笨的奴隶或许是最忠於主人的,但他们哪晓得该用何种討得主人的欢心呢?所以,比起唯命是从的阿斯让,法莉婭更喜欢听话,又没那么听话的阿斯让,那份微妙的不服从和反抗,偶尔的彆扭,反而让她感到兴奋,然而如此一来,她难免会为阿斯让的飘忽不定忠诚心感到焦虑。

法莉婭无法抑制地猜想:

比起我,他会不会更喜欢別人?我真的是他最喜欢的人吗?他会不会对我撒了谎了?也许他曾在原来那个世界喜欢上了別人,甚至甚至还对此念念不忘,幻想著重新回到那边,弃我而去呢?我我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是了,既然他对魔女抱有恶感,想要欺在魔女身上,那我——-那我就帮他宣泄这股恶感好了!除我以外,还有哪个魔女能包容他这要命的缺点呢?没有,没有!这样的魔女唯我一人而已!所以——-他只能愈发忠於我,愈发爱戴我,对我死心塌地呢!

想到这里,法莉婭终於定下了神,再次催促阿斯让儘快行动。

“快把她逼出来,”法莉婭冷冷道,“我已经等不及要收拾她了。”

“下手轻点,”影梅嘟囊著,“不管如何,她都不过是个藉由梅的回忆,诞生出的一种虚像而已。別把我们打太惨啦。”

“我会在精神上辱虐她。”法莉婭说,“我要细数她的罪恶,叫她耻於见人。”

“”阿斯让无话可说。

他真想劝这俩魔女收收味,明明是件相当严肃的事情,怎么偏偏往歪路上发展了呢?瞧啊,房间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风刃划过的痕跡,而且她俩身上还掛著伤呢,虽说那些伤口都已癒合,但伤口周围仍然留著淡淡的血痕啊。

再看菲奥娜的眼神,这个在依莲尼亚面前造谣的傢伙-自己还没找她算帐呢,她居然还敢一脸鄙夷地望过来-我还什么都没干呢。

“还不动手,你是害羞了吗?”菲奥娜轻声讥讽,“我明白了,法莉婭,看来我们该给他遮上一帐床帘呢!”

“不行。”法莉婭一口回绝,拉上菲奥娜,亲自上前督战指导,强硬的语气里不带一丝迴旋余地。

阿斯让又好奇又好笑,最后把她俩也一起打包收拾了。

几小时后,法莉婭瘫软地躺倒在破破烂烂的沙发上,菲奥娜缩在角落里不敢看她。她好恨,也很满足·不对,她在想什么?她应该妥善控制好周围的元素,不给那个杀人狂可乘之机。

她振作精神,將周围的元素重新纳入掌控。

好吧,也许这么做没什么实际意义,毕竟那杀人狂正处在阿斯让的控制之下.....

“滚开——!””

“別碰我!”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一定要——

“梅”趴在地上,双手撑著地面,向门边缓缓爬行,只是没爬两步,就又被阿斯让拽了回去。

“混蛋!”

“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我要竖著把你劈成两半再拦腰將你砍成四段—.听“..—够了”

“放过我放过我吧—”

“別听她的,”法莉婭轻声提醒,“她刚刚还想从我手里挪用元素—"”

“我知道。”阿斯让点了点头。他能看清“梅”身上的魔力流向。不,该说是她“梅”,还是“温妮莎”呢?

又过一会儿,“温妮莎”终於放弃了挣扎,阿斯让看到她体內流动的魔力尽数溃退。他抓住时机,如得胜大军一般,让“温妮莎”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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