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过几日,户体的头颅便不翼而飞一一据说是被哪个元老拿去做成承污的器血了。
“可怕,”阿斯让喷了喷舌,“我没话说了。”
“如何?”法莉婭问:“还敢把税收到元老头上吗?”
“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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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让挠了挠头,“还有一种可行的办法。”
“我知道!”大概是两人的谈话声吵醒了梅,她伸著手,大喊道:“我知道该怎么办哟。”
“算了吧,你能有什么办法?”法莉婭之以鼻。
这绝对是个好办法,影梅在梅的耳边鼓吹道,大胆说出来!
“法莉婭,你多笼络一些强大的魔女不就好了?你本身就很强了,要是能再拉拢上几十上百个厉害的魔女,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有谁敢反对你呢?”
“你说的简单。”法莉婭不屑地摆摆手,“笼络魔女?拿什么笼络?你这笨蛋,是被——..—.哼—.净说一些蠢话。”"
法莉婭本来还想说你是不是脑子被天神之血烧坏了,想想觉得不妥,便收了声。
靠阿斯让。影梅说。
“靠阿斯让。”梅跟著说。
—·?”法莉婭慢慢眯起眼睛。
“梅———”阿斯让懵了。
“我们不就是靠阿斯让才成为好朋友的吗?”
“既然我们能够成为朋友,那其他魔女,当然也能成为朋友。”
“你、在、说、什、么、蠢、话!”法莉婭怒火中烧。
啊哈哈!影梅暗笑起来。
她继续挑唆:
“其实魔女对自己的第一次还是很看重的吧。”
“用不了多久,千禧年的满月之夜就要来了。』
“新的魔女会越来越多,届时你身披紫袍,与艾芙娜一道广收门生。”
再诱骗她们·.命令她们爬上你和阿斯让的床。梅你只说后半句。
“再—命令她们爬上你和阿斯让的床。”
“她们肯定对你忠心耿耿,唯命是从。”
“你不是让我学狗叫吗?你可以让她们也学一学嘛么。叫阿斯让压著她们,你再把她们身为魔女的自尊碾碎,泯灭她们的心智。”
“以后你想推行什么改革,就能推行什么改革,不用看其他人脸色。谁敢对你说一个不字,你就用魔法炸死他。”
“你看我这办法如何呀?”
梅话音一落,房间內顿时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法莉婭从惊中缓缓回神。
她的喉头颤动起来。
“给我滚下床·—滚出去!”
房间很脏很乱,但脏不脏乱不乱的,又有什么所谓呢?法莉婭已经顾不得体面了,现在她满脑子就想著一件事:我要把梅狠狠揍一顿。
“说怪话!”法莉婭抱起枕头,对著梅就是一统打,“让你说怪话!故意气我!”
阿斯让急忙劝架,谁料法莉婭扭头就是一口!
“没事的阿斯让,不疼,”梅说,“而且法莉婭也打不过我呢。』
说时迟那时快,梅一个熊抱便把法莉婭制服,结果两人全都压在了阿斯让肚上。
呢我的胃·
干得好。影梅拍手称快。来,梅,我们接著问:
“法莉婭,你敢保证,你揪著我的头髮,让我学狗叫时,难道没有想过我刚才说得那些事吗?”
“我——”法莉婭愣了一愣,眼神乱飘。
看,果然。
“看,果然。”
这下阿斯让也绷不住了,“法莉婭,你——.唉———"”
“我没有!”法莉婭急忙辩解。
毫无说服力。影梅呸了一声。真噁心!啊,梅,你只说前半句。
“毫无说服力。”
“够了!!!”法莉婭尖声叫道:“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没有就是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阿斯让你信不信我?!”
“我——我当然信你啦,法莉婭。”阿斯让口是心非,把梅从法莉婭身上抱到一边。
法莉婭脸红到耳根,大口喘著气。
稍稍冷静之后,她低声说道:“得把房间收拾一下,接著还得去洗个澡—没时间扯东扯西!
“我来吧。”梅说。
“哼.—.”
打扫房间的时候,法莉婭仍是一副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模样,估计梅真的捅破了她心里想著的丑事。
“法莉婭你起来一下————唔,怎么没有反应———你在想什么呀?”好么,梅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要你管?!”法莉婭恶狠狠地说道。
片刻过后,为了防止“误会”,她多此一举地张嘴解释:“我迟早会想出一个切实可行的好办法,让法兰的贱民对魔女一一尤其是对我感恩戴德。
而你这个白痴,给我闭嘴就好!没人想听你的意见。喂!阿斯让!”
“啊?我在,我在听呢。”
“我记得你之前说过,除了你所谓的『消费税”外,还有一种可行的办法,对不对?我命令你赶快给我讲上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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