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嘛?”梅反问,“温妮莎都没摸过-

一“快闭嘴。”

阿斯让无奈打断她俩无意义的斗嘴,“好了,不要吵,梅,你也不要老把这种事掛在嘴边。”

尤其不能让菲奥娜听见。

“法莉婭,把眼睛闭上,有我们在,你安全得很,睡一觉吧,睡一觉就会好了。”

“我睡不著。”

法莉婭说完便沉默了。

“我又不会趁你睡著的时候离开。”阿斯让说,“我会一直守在这里。”

“不行,你只可在我床榻跟前———.守三个钟头,时间一到——”法莉婭难受地蜷起身子,“嗯,等时间一到,你就得走啦,不然会有魔女在背后乱嚼舌根—

“法莉婭肯定是烧糊涂啦,阿斯让你不要把她的话当真。”

“很有可能。”阿斯让附和道,“等菲奥娜做好了药,我俩就合力把药灌进她的嘴里。”

“那我就要记恨你们一辈子——·!”法莉婭发出无力地威胁,“我绝不会捨弃我的魔力,放弃魔力—.等同放弃生命—”

“何不试著相信一下我呢?”阿斯让问。

“你—-你是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吧?”法莉婭声音急切,但听上去还是很虚弱,“我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切香肠战术。”

“你的想像力总能在这种方面给我惊喜。”阿斯让嘆了口气,“不和你聊了,越聊越起劲。梅,你也別在旁边起鬨了,找本书看吧。”

“哦。”

法莉婭的房间里当然少不了书。

“不说话是吧,”法莉婭气鼓鼓地说,“你不说话,没关係,反正我也习惯在你面前自言自语啦还记得刚把你买回来的时候,你就是个闷罐子——.-那时我没怪罪你,毕竟你只是个斗剑奴嘛,大字不识几个,听不懂人话很正常—但其实你只是不想理我,对不对?”

她的语气愈发尖锐,似乎试图通过自己的怒气打破眼前的沉默,“可恶的闷葫芦——惜字如金的坏东西—.主人的每一句话你都得有所回应——

渐渐地,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失去了先前的愤怒,

梅竖起耳朵,偷偷地听她与阿斯让的小故事。

阿斯让无奈地嘆了一口气,用根手指轻轻抵住法莉婭的鼻头与嘴唇,想让她停下来。

法莉婭像只小猫,张嘴吮咬阿斯让的手指。

病从口入!阿斯让立刻把手收回来。

法莉婭似乎並不在意他的反应,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我要说话,没错,我有很多话要说,你乖乖坐下,给我听好。”

房间里迎来一阵莫名的沉默,空气中瀰漫著紧张的气氛。片刻过后,法莉婭用发颤的声音打破了寂静:“阿斯让,昨晚我做了个噩梦.—.-非常可怕的噩梦.—”

她的眼角泛看泪,语气充满了惊恐,那股不安的情绪仿佛传染似的,

让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凝重起来。

梅的心思根本不在书上,这会儿也望了过来。

“阿斯让,你知道我昨天看到什么了嘛?”

法莉婭反握住阿斯让的手,滚烫的体温令阿斯让心中犯愁。

我昨天看到有位母亲托举著怀里的婴儿·她应该是想让魔女把她的孩子接走·城墙很高,在凡人眼里高不可攀,但对我个而言,想要翻越城墙,简直易如反掌—-所以,想把那婴儿接进城里,並不是多难的事情·—.”

“她被卫兵的箭射倒了·—

法莉婭咬住嘴唇,过了一会儿,当她鬆开牙齿时,那泛白的嘴唇上,流出了滴滴鲜血。

“晚上下了暴雨,雨声很大—?人们说下雨的时候,人反而能睡得更香—但我却起了噩梦我老是做噩梦.

“魔力越强,越容易做梦。”梅在旁说道。

“梦只会是梦。”阿斯让摸著法莉婭的头,安慰道。

“但它很真实,我做梦时从不曾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法莉婭心有余悸地望了眼窗户,这细微的动作,终於令眼眶中徘徊打转的泪珠滴落下来。

“阿斯让,我在雨声里听到了婴儿的哭泣,”她啜泣著,“我还在窗边看到了强裸形状的黑影。”

“我缩在床头,没敢去看,更不敢把窗户打开,可最后·——.-窗户还是被人砸开了,那个婴儿被她的母亲扔进来了·全都是血—全都是·他向我爬过来,我想用魔法把他扔出窗外·但是用不出来梦里我用不出魔法·..·!

法莉婭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努力控制情绪,接著,她继续说道:“我只能眼睁睁地看著他爬到床边—..我眨了下眼晴,他就变成了无数的蚂蚁—.·

我只能用床边的蜡烛驱赶它们,但蜡烛的火太小了,它们根本不怕。”

法莉婭的声音渐渐颤抖起来,她闭上眼睛,感受阿斯让的体温,想要藉此驱散那些可怕的回忆。

她记得那个婴儿的哭声,记得那些蚂蚁迅速蔓延的景象,记得自己无助地挥舞蜡烛,却发现那微弱的火焰根本无法阻止蚂蚁的侵袭。

“別想这些,都过去了。”阿斯让只能这么说。

梅头皮发麻,弱弱道:“真可怕———

昨晚,她也做了一个梦,只不过梦到的人是温妮莎。

她在梦里与温妮莎並肩而坐,仿佛回到了那段她们曾经无忧无虑的时光。梦境中的温妮莎笑容温暖,声音柔和。

她们就这样一直聊啊聊,从星星满天的夜晚聊到天色微亮。

梅记得她们谈论了许多话题,有过去的回忆,有未曾实现的梦想,还有些日常琐事和心底的秘密。每一次温妮莎开口,梅都能感受到一股久违的温馨和安心,那种感觉是如此真实,仿佛温妮莎真的就在她身边,陪伴看她。

梦中的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梅没有感到丝毫的疲惫,她觉得自己可以这样一直聊下去。

是的,她没有赖床,只是做梦做了很久。

梅努力回忆梦中与温妮莎的对话,但那些话语却像蒙上了一层灰濛濛的雾,內容却变得模糊不清。

她是被影子喊醒的,不知为何,那团黑影似乎非常慌张,她好像很怕温妮莎,明明温妮莎很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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