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尔卡是谁?”

“就是那个银狮猎团的猎团长。”

“哦,”法莉婭朦朦朧朧有点印象了,“是啊,你要向他学习。

“绝不。”阿斯让明確拒绝,隨即腾出手,把被褥掀开,叫法莉婭无处藏身。

“你做什么!”法莉婭羞恼莫名,边喊边调度魔力,誓要叫阿斯让好看,但她身上的魔力流哪里能逃过阿斯让的眼睛,未来得及抬手,便被阿斯让摁住。

“假设我像他一样,向你俯首做小,那你往后岂不是要学蕾露?”阿斯让微微皱眉,“我们约好了,你只能有我一个奴隶,再招就只能招女僕!”

“就学就学!”法莉婭赌气道。

“那我就找梅,或者艾芙娜。”阿斯让接看又说了句:“而且梅肯定养不起奴隶,也懒得养。”

法莉婭瞬间发毛:“不行!”

“凭什么不行?”

“因、因为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敢反悔?小心哪天夜里我削了你的狗头!让你矮一截!”法莉婭真的要哭了。

“隨便你,我隨时欢迎。我不装了,这么跟你说吧,这个狗屁世界我老早就活腻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早就找个地方跳了,没准还能重回老家呢!”阿斯让威胁道,!“你想学蕾露我不拦你,但那时,就別怪我和你翻脸啦!我马上割袍断义,恩断义绝,和你老死不相往来。”

“你这个混蛋!”法莉婭顿感不妙,奋力挣扎,小时候被养母压在身下的记忆顿时涌上心头,泪珠大颗大颗地淌落。

阿斯让俯下身,把法莉婭的眼泪吻干,喉,咸咸的。

闷的响声听著声音,再看阿斯让微妙的表情,法莉婭突然觉得好笑,“哼,果然是条狗,快学一声狗叫,学了我就原谅你。”

“吼。”

“该死,你连狗吠都不会吗,狗是这样叫的吗?”法莉婭演示道,“汪汪!这样才对。”

“確实不是狗叫,我那是狮子的吼声,”阿斯让说,,“你不会忘了你给我取名时的初衷吧?阿斯让,寓意是『勇如雄狮”,你在狮群里能找到另一头成年雄狮吗?”

“区区一个凡人,居然想独占我。”法莉婭没好气道。

“你刚刚那些话让我很没安全感,所以我必须索要一些特权,”阿斯让说,“再说了,我比较有男子气概,保证老当益壮。”

“那你最好说到做到。”

“绝对可以。”

“如果我没记错,你说-—-你能熬夜的。”法莉婭视线飘忽,侧头说道,“现在,把我的手放开,然后自觉躺到我旁边。”

接看,她坐在阿斯让身上,左手扯住掛在阿斯让项圈上的圣树掛坠,右手摁住阿斯让的胸膛,高高在上地厉声说道:“我俩该核验下之前的约定!

那个约定是怎么说的?你要给我当一辈子奴隶,然后我才不会找其他奴隶。

你脖子上的项圈是决不许取下来的!死了也要带进坟墓里去。

你永永远远都是我的奴隶,这就是我占有你的方式。可我毕竟是魔女,

我们魔女自有一套规则,劝你別用凡人的道德准则来衡量我。我可以许你爱上我,而不惩罚你,但未来的法莉婭元老是绝不会爱上一介凡人的。当然,

也许雅莉法会对你產生感情,她不是魔女,而是我的女僕,也是你的未婚妻,对你產生爱意倒很正常。”

法莉婭被心中那股巨大的矛盾情绪肆意摆弄,她时而想起不久前斯泰西老师寄给她的信(艾芙娜也有一封),斯泰西在那封信中语重心长地写道:

权力的获得总伴隨另一些事物的失去,如果你想成就一番伟业,最好让自己融入到这个社会,孤芳自赏者不受人欣赏,特立独行者必被人孤立;

时而文想起儿时接受口头教育所诞生想法:要忠於丈夫,因为丈夫终究是家庭的主人,但我身为贵族的女儿同样有义务管束未来丈夫的一言一行,绝不可以造出像我这样的私生子来;

时而又回忆起与阿斯让独处时的点点滴滴:没有外人,只有她和阿斯让两人。

我会披上紫袍,又会失去什么?

然而法莉婭还没来及的伤感,神志便突然中断了。据说魔力越强的魔女,体质也就越敏感,一不留神就会陷入任人摆布的地步,因此才需要面具维持体面与尊严,需要最为忠心的侍从在旁守候。

感官之乐是魔女最大的敌人,一旦沉溺其中,来上数次,就会让她们陷入可怕的、毫无防备的状態。法莉婭忽然感到一种莫大的恐惧,体內的魔力不再听她使唤,没有魔法护身,魔女就难有立身之本,虽然她们自谢与凡人有著天壤之別,可她们终究还是肉体凡胎,无法超脱。

那天晚上有梅在,所以这种恐惧缓解了很多,但现在“法莉婭?”

法莉婭颤抖著倒下,躺在阿斯让胸前,只顾著喘息。

“你没事吧?”阿斯让从没见过这种状况,焦急地问道。

良久之后,法莉婭哭诉道:“阿斯让,我有点怕—-我使不上力气,也控制不了魔力了。”

很快她又问:“你和梅做了没有?快说。”

“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说过了,不要用凡人的道德准则衡量魔女,”法莉婭仍旧嘴硬,“梅她不怕吗?也是,她连抑魔药剂都敢喝。”

“..—.先睡吧。

!!

“不要。”法莉婭皱了皱眉,很是任性地说道:“我要补回来,但我又害怕,你说说吧!该怎么办。”

阿斯让稍做思考,顛倒下乾坤。

“不、不行,你是我的奴隶,怎么敢-

——

阿斯让立刻否道::“你说错了,现在你是雅莉法。看,这样你能抱住我,是不是好受些了?就算有刺客摸过来,肯定也是往我身上先捅刀子,你安全的很。”

“你才是最危险的傢伙。”法莉婭搂住阿斯让,她接受了,隨后,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縈绕在她心头,她的脸感受到阿斯让脸的温度,因最浪漫的精神享受而快乐。她想,我再不需要梅陪伴了,我在的时候不许她来。

门外,偷偷跟来守夜的菲奥娜心烦意乱,却又不敢出声。

第二天清晨,阿斯让下床为法莉婭准备早餐,他推开门”,与菲奥娜四自相对,相顾无言。

只见菲奥娜用手指遮住嘴唇,悄然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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