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让有些无奈:“我不是在信里讲过了吗?”
“"—看信的是雅莉法,又不是我。”法莉婭侧过脸,不知道是不敢,
还是不愿直视阿斯让。
“我很早就想问了,你那天为什么要把梅也喊上?”阿斯让回忆自己和蕾露见面时,她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是可疑,“是不是蕾露和你说了什么?”
“不关你的事,”法莉婭想把阿斯让推开,再端两脚泄愤,可她又有点享受被阿斯让抱住的感觉,“你问那么多干嘛?”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你之前还想把依莲尼亚牵扯进来。”阿斯让语气强硬地质问道。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已经和她提过这件事了,”法莉婭故作轻鬆道,“她没有拒绝呢,只说自己会慎重考虑,如何,你心里是不是暗爽?”
“我无语了。”阿斯让嘆了口气。
“有一点我要纠正下,”法莉婭十分幽怨地警了阿斯让一眼,“我哪有吃醋?我可是高贵的大魔女,魔女院的元老议席命中注定有我一个,我才会不会为一个凡人天天苦恼,会—会吃醋的,是雅莉法!不是我,明白没有?没有明白就算了,我不会耐著性子给你讲第二遍。”
“我还以为我们上次已经把这破事吵完了,看来今晚还得再吵一次。”
“烦死了!你到底想干嘛?老老实实接受我对你的安排不就好了?是,
我可能会发脾气,不对,我不会发脾气,发脾气的是雅莉法。”法莉婭开始胡言乱语了,,“你这混蛋,为什么非要在这件事上刨根问底,你想让我难堪对不对?真可恶啊你,你为什么不能像以前那样顺从下我,你这已经不是顶嘴的范畴了,完全是反逆,听明白没,是反逆!反逆啊反逆!可以判处死刑的那种!”
“有那么严重吗?”
“要尊卑有序,要有体统!”法莉婭顿了顿,问道:“你这混蛋,没洗澡吧?一身味道。”
“没来得及洗。”餐后挥了下剑,接著又忙著写心得去了,“有汗臭?”
“—·哼,还好吧,”法莉婭冷哼一声,良久后,声若蚊蝇般说道:“把我抱到床上去。”
阿斯让照做了。
法莉婭有些紧张,伸手褪下肩上的衣带,並让阿斯让把灯吹灭。
“別脱,我喜欢这样,”阿斯让阻止道,“也別用魔法把火灭掉,我们还没吵完呢。”
法莉婭听了恨不得掐死这个斗剑奴、暴发户、野蛮人!
“你真向依莲尼亚·—提了那种要求?为什么?”
“你必须得有继承人,而她是最好的人选。难道你指望我·-指望雅莉法给你生出继承人吗?”
“你比我还执著。”阿斯让摇了摇头。
法莉婭翻了翻白眼,拋出蕾露灌输给她的那套神奇理论,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
“简直不把人当人看。”阿斯让锐评道。
『那倒不是,我们魔女还是把民眾和贵族当人看的,所以我们魔女才不好与你们直接接触。”
言下之意,奴隶不算人,可以隨便玩是吧。
“金月湾的这群奸商,便是把自己的第二、第三继承人,送到魔女门下当奴僕,与城里的魔女建立了联繫,狼狐为奸。当然,这种奴僕和真正的奴隶有所不同,不用掛上醒目的奴隶项圈与掛牌,与我老师门下的女僕差不多。”
“你的意思是,让我效仿他们?”
“不然?而且我告诉你,也就是在法兰,我才能化妆成雅莉法来见你。
日后我回到圣都,披上紫袍,你这混蛋就只有在公共场合才能见到我了!,
阿斯让沉默了,!“.—我没办法拒绝。”
他可以搬出法莉婭和艾芙娜回绝元老,但他不能以此为由拒绝圣都的民眾,民眾是不会信服的,而法莉婭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无私形象,也会因赏罚不公而毁掉大半。
“我知道,那帮老东西就爱搞阴谋。”法莉婭嘆了一声,“阿斯让,我在金月湾的这段时间,还和艾芙娜想明白了另一件事。”
“什么事?”
“靠席位沿袭下来的人脉与势力是不牢靠的,如果地方上没有一支由我亲手打造的势力,一支完全效忠於我的势力,哪怕成为了元老,也会极其被动,就和斯泰西老师一模一样。”法莉婭有些忧鬱,“空有魔力,没有金钱,一样寸步难行,我有点明白你那天晚上说的话了,真奇怪,你一个斗剑奴,怎么懂这些的?你以前———
“所以你才急看让我狂大家族?”
“大阿斯让忠於我,小阿斯让肯定也会忠於我。”法莉婭说,“你放心,半精灵只要不是和同类结合,他们的后代便和普通人相差无几。”
“別这么干。”阿斯让正色道。
“不!你要为我的野心添砖加瓦!”法莉婭也认真起来,“我才不要学老师,拼死进了魔女院,却坐冷板凳,每天还要为“债主”站台,光是想想就让我作呕。”
“我当然会帮你,以我自己的方式,而不是以你们魔女的方式。”
阿斯让抚摸著法莉婭的头髮,这时候,法莉婭很没出息地退缩了,“—
"你的眼神让我害怕,去把梅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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