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排练

陆凡把昨天擬定的合作协议重新检查一遍，確认无误之后，出去列印，顺便去市场上购买射灯，专业的挑杆，还有昨天晚上统计的很多物资。

他开著桑塔纳出门的时候，却发现董小七正蹲在门外路边。

看到车里坐的是陆凡，她直接拉开副驾驶坐了上来。

“原来你一直是在做生意啊，而且还是这种不要脸的生意。”

“怎么就不要脸了？”

“衣服都遮不住身体，露著后背，还不要脸么？”

“你这话说的，衣服遮不住就是不要脸啊？按照你这个说法，每个人躺在被窝里的时候，洗澡的时候，岂不是都不要脸？”

“不是，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做这种生意呢？”

“你要实在没话，可以不用说话的！”陆凡撇了她一眼。

董小七沉默片刻，问道：“咱们是不是好朋友？”

“是啊！”

“那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既然做女性內衣，为什么不送我一身？”

“別闹了，你穿那个有必要么？”

“我身材很好的。”

“我知道。”

到了大学城，陆凡把董小七放在工业大学门口，没想到对方也不下去，就抱著骼膊坐在副驾驶生气。

“好了，等我找机会给你偷两件。”

“你还用偷？”

“废话，现在工厂是白露她妈在管，我不偷难道还问她要么？她要是问我要这个干什么，我怎么回答？”

“你就说是给白露不就行了？”

“人家是母女，不会对口供啊？”

“她怎么那么不相信你呢？”

“我.....抓紧滚！”

周一晚上，再排练的时候。

五个女孩每人一身大红色的过膝羽绒服，羽绒服里面只穿著內衣。她们每个人脸上都擦了腮红，描了眼眉，涂了口红，看上去眉清目秀。

隨著柳月娥开口进行自我介绍，白露的琴声也开始缓缓响起。

等柳月娥讲解到爱情故事，第一个场景是西湖相遇，苗苗先出场，董小七挑著射灯照在苗苗的身上。

苗苗脱去羽绒服，將图案展示在眾人面前，陆凡將一些乾冰的包装打开，地面瞬间飘起了一层淡淡白雾。

隨著柳月娥的讲解，苗苗在训练室中来回走了起来，面向各个方位展示內衣图案，陆凡刚想仔细欣赏，瞬间就想起昨晚白露的话，他扭头一看，就看到白露双目炯炯地望向自己，陆凡竟然在琴音中感觉到了几分肃杀之意。

陆凡赶紧眼观鼻，鼻观心。

算了，今天就先不看苗苗了，看看其他人也行。

要雨露均沾，白露就不会生气了。

今天晚上的排练，又比昨天晚上好了一个台阶。

整场销售会，浓缩了东方美学的精髓，產品成了私密情感的表达载体，成了隱秘欲望的投射对象，又蕴含著丰富的文化符號与审美意趣。

陆凡觉得，这已经足够能打动別人了。

要是这样还销售不好，那只能是顾客的问题，而不是產品和销售的问题。

柳月娥也是信心大增，脸上充满了女强人的自信。

陆凡又给五个女孩，还有董小七开了一场小会，让她们在销售过程中以及前后，不要跟別人说话，保持高冷人设。

言多必失，说多了必然会破了柳月娥的人设。

周二下午，正式销售的前一天。

柳月娥约著倪雪一起喝咖啡，便把陆凡擬定的那份合同拿了出来。

“妹妹，咱们两个虽然是姐妹，但是这毕竟是一门生意，而且我的想法是要长久合作下去，咱们就必须约定好利润分配，要不然可能会影响我们的感情。”

倪雪在商场闯荡多年，当然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係。

她点点头，赞同道：“还是姐姐想的周到，那咱们就签一份合同，不过这份合同要盖公司的公章，走，我带你去我的公司看看，姐姐还不知道我的公司在哪里吧！”

“好啊！正好见识见识。”

倪雪也没有开自己的车，直接坐上了柳月娥开著的奔驰g500。

倪雪上车，打量了一圈，便感嘆道：“姐姐开这样的车，一看性格就很强势，这辆车还挺新，是新买的吧？”

“对，买的时间不久，我的性格其实很软弱的，但是没人可以依靠，就是强装坚强罢了。这辆车总觉得有个坚硬的外壳，里面可以放置柔软的內心。”

“呵呵呵，姐姐的比喻还真是好玩。你这么多年一个人，就没想过再给自己找个伴？”

柳月娥一脚油门下去，奔驰g500车头一抬，快到起飞。

倪雪赶紧闭上嘴，给自己繫上安全带。

“妹妹这话有些言不由衷了，咱们这种人好不容易自由了，干嘛还找那些约束，这样无拘无束的不是很好？男人算什么东西。”

听到柳月娥的话，倪雪又是呵呵一笑，“男人就是一件东西，其实市场上有些电动的比他们都好用。”

柳月娥没有听懂，就不敢继续接话。

她怕对方继续这方面的话题，就把油门踩到底，一路上不断超车，让倪雪也专心看路，不敢分心讲话。

在倪雪的指引下，车子很快就来到了雪涛生物科技有限公司。

门卫看到副驾驶上的倪雪，立刻就敬了一个礼，然后把电动大门缓缓打开。

柳月娥看著崭新的厂房，气派的办公大楼，还有停车区的一辆辆小汽车，內心有些暗暗震惊。

人家只比自己大两岁，就折腾出这么大的事业来，跟人家比起来，自己真是一把年纪都活到了狗身上。

这些年，自己就忙活了两个闺女，还有一个养不熟的病秧子白眼狼。

如果不是陆凡的出现，自己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接触到这样层次的人吧。

更不用说，跟人家结拜姐妹，一起合伙做生意了。

倪雪作为东道主，很兴奋地带著柳月娥参观工厂各处，还来到企业文化室给柳月娥讲解公司发展史。

讲述当初创业时遇到的各种挫折，还有取得的一些成就。

这一刻，柳月娥知道了，这家公司是倪雪的骄傲和资本，是她半生的荣耀。

这让柳月娥有些羡慕，自己的骄傲和资本都是女婿陆凡给的，啥时候才能凭藉著自己的努力挣出这么大的產业来？

我能行么？

“走，我再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左膀右臂，这几年我不在公司里管理，基本上就是他们帮我处理公司的事情。”

“好啊！”

“这位是梁总，这位是邢总，这位是柳总，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