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大理寺卿前来求见!”

此刻灵堂只余下他与容枝枝夫妻,还有僕人们,客人都已经离开。

沈砚书便直接道:“请他进来!”

容枝枝也正色,看向门外,大理寺卿这个时候出现,定然是为了祖母的案子。

果然。

大理寺卿进来之后,草草地见了礼,便立刻开口稟报导:

“相爷,下官拿了您的手令,去宫里给陛下请旨,说要彻查宫人,陛下毫不犹豫便答应了。”

“短短一日,我们已是查出了些眉目。”

容枝枝听到这里,意外地看了沈砚书一眼:“手令?”

大理寺卿替沈砚书回了话:“查宫里的人,自然是非同小可,下官即便是大理寺卿,也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下官焦头烂额,不知该如何是好,刚好申大人过来问下官可有什么难处,下官便与申鹤申大人提了一嘴。”

“不多时,相爷便叫申大人亲自送来了手令。”

这下,容枝枝也明白了,沈砚书虽然是在处理葬礼,但这个案子,他也还是关注著,有叫申鹤出去探听。

也是了,事情刚发生的时候,最好查,时间拖得越长,凶手就有更多的机会,將破绽处理乾净。

沈砚书盯著大理寺卿:“说结果。”

“是!”大理寺卿弯腰继续道,“我们查到有一个採买的宫女,昨日出宫之后,便失踪了,没有回到宫里。”

“下官立刻叫认识那名宫女的人,画下了其画像,拿去给黄嬤嬤辨认,黄嬤嬤说,撞到自己的,就是此人!”

沈砚书凤眸中有了冷意,盯著大理寺卿问道:“此人在何处?”

大理寺卿硬著头皮开口:“我们去她家里寻了,她家人也是一头雾水,称最近没有与她见面。”

“不巧,就在半个时辰之前,一名水手发现了一具无名女尸,女尸光著身子,想来是生前衣服被人扒了。”

“我们找人辨认了尸体,那名宫女的家人在其后颈发现了胎记,確认这女尸,就是那名宫女。”

容枝枝听到这里,皱眉道:“女尸,衣服也被扒走,如此说来,是有人杀害了那名宫女,假冒她进宫害人了?”

大理寺卿:“应当就是如此,因为仵作推断,那名女尸已经死了三天了,是在沈老太君出事之前死的。”

沈砚书寒声道:“莫非守宫门的都是死人,能够叫人用易容术混进去?”

齐国的皇宫素来看守得十分森严,不少侍卫们都是有看穿易容术的本事的。

且能够负责採买的宫女,那都是经常要出入皇宫的,这样的人,按大齐律,內狱会认真地审查其身份,祖上三代都不得有任何人触犯过律法。

这样的人应当不会轻易被收买才是。

大理寺卿一脸不忍地道:“对方用了十分残忍的手法……”

乘风的弟弟,最擅长易容之道的乘云开了口:“难道,凶手是乾脆剥掉了那名宫女的脸皮?”

说著,他对沈砚书和容枝枝解释道:“两个长得不一样的人,通过易容的手法,是极难偽装成同一个人的。”

“而使用偽造的人皮面具,但凡懂易容术的行家,一眼就能看出麵皮与常人的皮肉不同。”

“唯一能將两个人扮演成同一个人,且懂易容术的人也轻易看不出破绽的法子,那就是將活生生的脸皮剥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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