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说,陛下请了太医院最好的太医来,那药用的都是最好的。是萧將军积劳成疾征战多年,亏空了身子如今爆发起来,陛下也痛心的狠呢。”
那內侍说完,又低声叮嘱:“最多一炷香,不然连我都要被牵连进去,有什么要说的,捨不得的趁著现在都一併说清楚吧。”
那內侍匆匆出了门。
江月念著找水来给萧云笙沾沾唇角,还未去找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江月急忙藏在帘帐后面。
人还没进来,身上薰香的幽幽变传来。
傅蓉……
她也来了。
听说今日老太君拜佛祝祷,傅蓉该陪著的。
不同於她来时打点各处找了人才找了一个內侍带她进来,傅蓉前呼后拥,只门口站著的就四个宫奴。
显然限制人探病,只限制她,可將军躺了这些日子,傅蓉还是第一次来。
傅蓉带来的人,仔细把著脉络,不多时连连嘆气。
“这將军明明受伤,可这体內被人用了很多名贵的药材,催发之下愈发恶化,只怕,日子不多了。”
江月捂住嘴,险些叫出声。
探头想要听的真切,就听见傅蓉也是满心怀疑:“宫里的太医医治,怎么还能用错药,你可別號错了脉。”
“给老夫十条命也不敢拿病人的身体胡说啊。”
等送了那医官走。
苏嬤嬤回身关住门:“小姐別急,將军在宫里都是太医怎么会有事,定然是这个医官医术不精。”
“不,太医自然医术了得,可若是陛下不让萧云笙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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