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觉得两人不是来比赛了,反而更像是出来游玩的。
等停到一处三面环山的位置,萧云笙抱著她下了马,將马鞍旁掛著的水壶递了过来。
江月没多想,捏过水壶喝了几口,喉咙的乾涩畅快了不少。
递了过去。
萧云笙拧了拧眉,瞥了她一眼,原本江月没怎么在意,可目光一顿那喝水的位置印著一个清晰的唇印免,她后知后觉今日抹了口脂,还未阻拦,就见他
就著她喝过的位置喝了两口。
这么亲密的举动,他做的全然不在乎,又好似是一本正经的刻意。
间接的亲密让江月一颗心噗噗乱跳。
那喝水的壶嘴,他本可以避开,偏薄唇印著。
清透的水偶尔从下巴隔空顺著落下,等喝了两口,喝够了用手背隨意擦了擦唇,乾脆举起浇在脸上,缓解著春日带来的暖灼,动作肆意又瀟洒。
凸起的喉结在水雾里上下滚动,江月越发脸红心跳。
转眸看到掛在追风背上那些计分的牌子,心里一动。
这些分虽然不少,但若是夺冠,应该还不够。
若是萧云笙一会依旧这样慢条斯理的不主动去找『猎物』不用她做什么,將军也输了比赛。
转眸见萧云笙坐在一旁软草上肆意的躺著,正中江月的下怀,但还是有些奇怪:“將军不想夺头筹么?”
“不想。这么好的春色,不该辜负的。”
说著萧云笙拍著身边的空位眯了眯眼睛:“坐会。”
他头一偏,靠在一旁的树上,见江月还站著乾脆伸出手一拉扯到怀里坐下。
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揉著她的软腮。
“平日也不见你有爭强好胜的心,怎么今日倒在意我夺不夺头筹。”
江月瞪大了眼睛,想从他的手上救下脸蛋,但萧云笙最懂得拿捏『猎物』的七寸,手指正好卡著她的骨相贴合的位置。
让她不能动弹却也不会痛。
“不是……吾……老太……剧。”
含糊不清的解释,逗得萧云笙一阵轻笑,偏他还真听懂了,面色淡淡全然不在意:“日日都和弓箭,狩猎脱不开干係,就算今日输了让奶奶失望也没什么。”
时至今日他的军功已经不需要用一场狩猎的成绩来证明自己。
还不如让想要趁机在陛下面前露脸的人,拿走这个机会。
皇家猎场的景致不是隨时都能看到的。
春意昂然,难得有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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