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倒也罢了,满京谁人不知萧云笙成亲前连个通房暖床都没有。

她嫁的人府里的姨娘都有了三个,其中一个还早生了一个女儿,明里暗里,不知多少人传了话把傅蓉笑话的她的话递到眼前。

如今能打压傅蓉,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傅蓉只当听不见,若无其事的坐下,面上淡然,可心里早就揣著一把火。

她特意把萧老太君弄来,就是想著萧云笙当著老太太的面也会给她面子,至少装个表面和平,却不想只有刚来时见那一面,一天一夜都再没见过他出现,问了巡逻的士卒一个个嘴巴和上锁的铜铁一般,一丝一毫萧云笙消息都窥探不到。

如今竟又和这贱丫头勾搭到一起了。

见江月和沈金荣夫妇一起落了座,傅蓉突然眯了眯眼睛。

昨日,萧云笙没回帐里,一直在官家面前,那她见到江月时……

满心的烦躁消散一空,傅蓉勾了手指叫来苏嬤嬤:“去把老太君请来,来了这么一趟总不能日日都在帐子里待著。”

官家入了场,刚要开始比赛。

二皇子就幽幽站起身,“父皇,平时里骑马射箭早见怪不怪了。既然是春猎总要弄些不一样的才有意思。”

“什么叫有意思?”

江月昨夜没睡,也没仔细听他们在说什么,做什么。

头昏脑涨想去去凉水敷面清醒一会再过来,站起身刚走到台边,二皇子身旁一向跟著的老太监便將她拦了下来。

“二皇子有令,靶子不能离开內场。”

江月正奇怪,她身上也没带什么靶子。

正要分辩,忽而听见身后萧云笙沉声冷凝,略带歉意:“江月,他说的靶子是你。”

“靶子?”

江月心里一紧,就听著一旁过来的侍卫太监一一统计著人名,走到萧云笙身边时停下脚步,左右打量了一番落在她身上:“萧將军要用的靶子就是你?”

“是。”

江月还糊涂著,萧云笙就替她应答下来。

那官奴记下了她的名字,又发了件皮子做的外袍。

上面一个个用羊肠小球注满了水,鼓鼓的掛在不同的位置,袋子里的顏色也有所不同。

“这是什么?”

“官家刚刚才说过的规矩没听见么?今年骑射取消,春日有孕的野兽多,便用人作为靶子,每家各出一组,一人带一位女子成组,家族和唯一一位优胜。女子的名录是从在场的女眷里抽取的,其他人都选了对应的女子,你若不和萧將军一组,只能和旁人一组。”

“女子做活靶子,以击中靶子身上的彩头计分,场中还有许多藏匿起来的牌子拿到手也能得分。靶子中箭部位不同,得分也不同,胸口和脖子以上分別是中等和高等分,若中箭部位不是致命伤,则记下等分,腰牌被夺得退出比试,最后哪组的靶子还存活著,就算优胜。”

那个官奴说完,带著人又去了太子面前发著特质的箭。

江月环顾一周,果然从看台上陆陆续续下来了很多女眷,比起她的紧张,其他女眷一个个都面带兴奋,十分轻鬆。

或有不耐的,也都强撑著笑,身上的綾罗绸缎,拖地裙摆此时都成了拖累。

“我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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