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来得猛烈,瞬间吞噬江月整个身心,霸道的將她完全禁錮在这个吻里。
唇齿触碰,如枯木逢火,一触即燃。
“阿姐,你醒了吗?”
门外星星的声音响起,透进来的光被影子挡住隨时都会推门进来,让房內两人呼吸一顿。
江月挣扎著想推开萧云笙,看到鸿鳶的影子也跟著星星站在门口。
“咦,怎么门从里面閂住了。算了让你阿姐要好好休息,鸿鳶姐姐陪你玩。”
手指穿过江月的发,强行將她的注意力拉回来,江月的身子被完全包裹在萧云笙的怀里,恨不得將她揉在身子。
等到江月有些气喘反应过来开始挣扎时,才被鬆开。
“將军,您,难受么?”
这样靠近,彼此身上有什么变化想掩盖都掩盖不住。
听见萧云笙沉重的呼吸,江月第一反应是碰疼了他那军棍留下的伤,目光下落在他的腰尾处:“要不要奴婢帮您?”
懵懂的人眼波流转间如沾了水的葡萄,还浑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话。
单纯无辜的表情,让萧云笙刺客脑子里出现的旖旎成了褻瀆,黑眸一暗,暗骂了一声。
继而抬手揽住她的腰,將头靠在她的肩膀上,黑眸翻涌微微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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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一步哑著声道:“別动。”
若怀里的人再说什么、做什么,他真的忍不住会在这要了她。
耳畔的呼吸如同一柄羽毛扇拨弄的江月耳廓緋红,渐渐地连胸膛里心跳都隨著呼吸的频率跳动个不停。
渐渐地她终於察觉出不对,手掌上清甜的药膏子味分明是回来后有人替她上过药,若是將军送她回来后被她抱著胳膊被迫留在她这里,没道理鸿鳶和星星不知道。
眼珠转了一圈,江月咬紧了唇轻声试探。
“奴婢何时能回萧府?”
扔出的石头久久没听见落入湖泊的声响,江月心再次沉了底。
既然不让她回去,那方才轻薄她又是做什么!
不想在等答案,江月已经推开萧云笙,溜下了床。
“將军,既然奴婢已经醒了,您也该回去了。”
萧云笙怀里一空,连带著心也跟著一轻。
冷傲的面容依旧沉默,只有晦暗的神色眯了眯,有了细微的变化。
“你这是赶我离开?”
“奴婢可不敢,之前奴婢是您的贴身丫鬟,做方才那样亲密的举动是该尽的本分。
只是人人都知道奴婢是被您赶出萧府,若是被人撞见您和奴婢同臥一张床,会生出没必要的误会,也会让別人说閒话。”
江月不知哪来的胆子,脚下踢著鞋袜走到铜镜前整理著鬆散的髮髻。
转过身,胸腔被一股憋屈的火气充斥著,悻悻的埋怨。
“本分?”
铜镜里印出几根纤长的手指,一截玉色修长的脖子,一个尖巧的下巴。镜中,江月的下巴微抬,黄色的铜镜也盖不住她肤色莹润的颈与锁骨。
那手指缓慢地抚过弯柳细眉,但因为裹著绷带不听使唤,画眉的炭笔从指缝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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