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的表现,实在让人没法不生气。

哪怕是冲我来呢。

可她却选了贝贝。

这才是让我讶异的地方。

不过,我们也没太过吃惊。

古玩一行,大多数赌斗,向来玩的都是文斗。

可文斗不代表点到为止。

在旧社会中,一场文斗,让人家破人亡,都很平常。

这可不是因为赌斗输了,倾家荡產。

而是贏家真会要人的命!

乃至夺人妻女,断人手脚,都属於彩头的范围之內。

而一旦这种赌斗,涉及到人身,那就是要见血了。

从自由到姿色,从手脚到臟腑,从色相到身家性命,贏家予取予求!

但姚掌柜是女的。

所以容貌色相,不会是她的目標。

她只是碍於世代,不想当面说出要人手脚性命的事罢了。

对此,我们没有任何惊慌。

早在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討论过。

这么干,对方会有什么反应。

自然,大海和贝贝对我信心十足,觉得我绝不会输。

因此,我们三人反应平平。

贝贝上前一步,声音清脆,一口应下:“好!”

大海更是哈哈大笑,调侃道:“妹子,你上台桌了,快,到桌子上去,先占个风水宝地,保佑我们能贏。”

贝贝白了她一眼,没有接茬。

而此时,姚掌柜已经命人將那象牙小舟从恆温玻璃罩中当中取出,又拿了一个锦盒,小心翼翼放入,摆到了桌上。

姚掌柜问:“怎么斗?”

我第一次回应:“辨真假。”

姚掌柜微微頷首:“倒也是老场子了。”

所谓的老场子,意思是我们赌斗的法子老,並未超出古玩赌斗赌斗的范围,没弄什么稀奇古怪的斗法。

辨真假,算是最常规的赌斗了。

姚掌柜又问:“看什么?”

我看向贝贝。

贝贝从隨身挎包中,拿出一个盒子,放在桌上,轻轻打开。

我说道:“姚掌柜,今天我带来了一把锁,一把明万历异型锁,家里长辈隨手做的。你要是能点出哪里不对,且说得有理有据,就算我输。要是说不出来,或者嘴里糊弄事儿,那这象牙雕件,我可就却之不恭了。”

此话一出,门口看热闹的人,譁然一片。

混古玩一行的,有谁不知道,贾家就是靠著仿造制贗发家的。

我竟然还掏出一件贗品,让人看,且当先点明此物为假……

这已经不是踩脸了,这是在履霜居的脸面上跳舞!

不少人抻著脖子往里看,都想瞧瞧我拿出来的锁到底什么样,能让我这么自信……乃至自负。

甚至有人忍不住,直接跨过门槛,走了进来。

这样的场面,可不多见。

他们必须好好瞧瞧。

但这却是我的一个小心思。

算是我特地拦的一手。

若直接让对方辨认真假,若是对方心里嘀咕,却咬牙说这锁是假的怎么办?

真要让他们拿出证据,没准逼急了,他们把东西一砸……

哪怕这概率只有一半的一成,我也不得不防。

所以,提前断了对方的后路。

摆明了告诉他们,这就是一件贗品。

可你要想贏,就得说出其中的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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