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病床的病房当然是很大的。

甚至旁边还有另外可供休息的房间和床,甚至还有书房和单独的健身房。

但墨时晏哪里都没去。

他就靠在他床边睡著了。

外面是寂静的夜色。

明暖只能看见他背后渗出的点点血跡,还有他从枕著的臂弯里露出的一点点睫毛。

明暖看著看著,就轻轻嘆了一口气。

又是鲜,又是钻石的。

再联想之前的告白。

傻子也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明暖心情复杂。

小心翼翼地想要下床。

生怕將睡著的人惊醒。

可万万没想到。

她下床过程中因为手脚还有点发麻,发出不小的动静,却都没有將墨时晏叫醒。

越看越觉得不对。

明暖轻轻凑近过去。

这才发现他额头的温度烫得惊人。

“医生!”

明暖立刻跑到外面去叫人。

这么大的动静,终於让墨时晏醒了。

他一把摁住了要离开的明暖。

紧紧抿著的唇角伴隨著因为高热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一起透出冰冷低沉的气压。

“你摁著我干什么?”

明暖急了,“你背上的伤口肯定是发炎了。”

“得掛水!”

说著明暖就要往外面走。

可墨时晏的手却像是焊在了她的手上一样。

他的手和脸都烫的人煮人。

明暖甚至怀疑他的脑袋会不会就此烧坏掉。

而墨时晏的下一句话,就让她觉得是不是已经烧坏了。

“你別走。”

明暖急得抓狂,“你在胡闹什么?”

“我不走啊,我就是去给你找医生。”

墨时晏確確实实是不清醒了,比她这个穿著病服的人看著还不正常。

明暖甚至怀疑。

他是不是从昨天挨打完之后,就一直保持著一个低烧的状態。

毕竟当时他站在丛中间的样子。

看起来脸色异常的红润。

也没有穿自己最习惯穿的正装。

因为正装没有家居服舒服。

人在非常不舒服的时候,会下意识违背平常一些生活习惯。

她的过敏来得快,去的也快,也不是很严重的那种过敏体质,这也是为什么她当时没有第一时间二话不说冷脸走开的原因。

当然。

除了这个原因。

也还有別的原因,一些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小暖。”

墨时晏用力地扣住她的手腕,將人拉到自己身边。

他突然伸出手,环住了她的腰,將脸贴在了她的小腹处。

隔著病服,明暖都能感觉到他的体温在灼烧自己的皮肤。

“你给我一点提示吧。”

“好难啊。”

墨时晏眼睫半闔,剧烈抖动。

手背上的青筋一点点地浮现,他快把她的腰勒断了。

但明暖只是低头,看著他修长的后颈。

“你告诉我。”

墨时晏顺著这个方向,慢慢仰起头。

明暖看见了他性感的喉结,和因为高烧而发红的眼角,“我要怎么做。”

“你才会爱我?”

明暖抱著束的手缓缓握紧。

那个明明知道。

自己粉过敏,甚至已经看见了几朵容易让自己过敏的夹杂在其中的时候,她没有第一时间跑开的另一个原因。

她想。

她现在兴许知道了。

大概是因为,满城的,確確实实有感动到她。

而站在门口的人,被冷风吹得唇色发白,他自己大概是不知道的。

因为看见他一个人站在风口。

所以当时她想,她不能扭头就走。

至少不能辜负人家认真准备后的真心。

她也曾傻傻地站在风口,对著一群不值得的人,毫无保留地献出自己的一片真心。

她觉得。

那时候的他,有点可怜。

明暖放开了抱著束的手。

落在了他捆在自己腰身的手上。

“他们说,你不喜欢钱。”

“可是明暖,那你要我怎么办?”

“我只剩下钱了。”

墨时晏像是烧糊涂了。

只是圈著她的手,还保持著一个进攻的本能姿態。

他低头,示弱,甚至带著点撒娇。

几乎本能地去討好自己的心上人,比起重金砸下的模式化的浪漫。

这种样子反倒是更能让人心动。

明暖也被这张脸蛊住了。

她低下头,认认真真的捧住了墨时晏的脸。

墨时晏搭在她后腰上的手指微微一动。

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烧糊涂,就像是触发了本能一样,他觉得,办砸了一件事情之后,这样的姿態,才最能让明暖心软。

所以他没有换掉带血的衣服。

也没有去处理伤口,任凭高烧慢慢侵吞掉他的体温。

两个小时。

正好。

看见明暖慢慢俯身,他眼底的热和看似后退实则进攻的猎手姿態也要张牙舞爪地跑出来。

却又被他压在浓黑的欲望里。

“胡说八道。”明暖特別温柔。

墨时晏期待著她能说出她接受他的爱。

可没想到。

明暖却摸了摸他的眼尾。

“什么叫你只有钱呢?”她语气轻快,眼里全无曖昧之情,用力的拍拍他的肩膀,灌下一碗滚烫的心灵鸡汤。

“你还有帅气逼人的脸蛋啊!”

她插科打諢,用力地在墨时晏的肩膀上拍了两下。

就要作势离开。

可这一次,墨时晏却没有如她的意。

他握住了她的手。

偏头靠在了她的手上。

声音低哑:“那你喜欢吗?”

他张开嘴,含住了她的指尖。

声音模糊又曖昧。

“那我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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